该收容物进入了狂躁期,开始无差别攻击身边的所有活物,包括它自己,地上到处散落着白色的卵,我们让精神系调查员尝试隔空安抚,但失败了,没有调查员愿意主动进去与它进行对话,收容室外墙正在紧急加固。
旁边还配了图片,正是他上次看见的那只触手系收容物,只是在这张照片里,它的触手因为撞击而伤痕累累的,精神状态明显也差了许多,那根最粗的生殖触手甚至已经打起了卷。
“它现在怎么样了”江雀问。
杜露露一耸肩“死了,但没完全死,勉强吊住了一条命,现在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呢,还指望能从你身上找到点办法来。”
“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可能了,你应该是特殊的存在,居然能在成熟期还保持理智,据我们推测,这种一生只有一次的成熟期对于触手系收容物来说应该无比重要才是,照理来说,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你这个时候应该都离不开沈先生。”
杜露露说着看了一眼沈踏枝,然后惊悚地发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沈踏枝居然在这个时候红了耳朵。
被他这么一弄,原本不觉得有什么的杜露露也莫名觉得有点不自在,好像自己刚才不小心说了什么特别黄的话一样。
她轻咳了一声“我、我去给你们送体检报告和血样,你们先聊着,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杜露露就直接开门逃跑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到底在哪里说错了,但是总感觉现在的气氛已经不适合她这个外人呆在这里了。
房间门“啪”地一声被关上。
沈踏枝红着耳根看向江雀,率先开口“成熟期对你们来说这么重要的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今晚回家我还能补偿你吗”
江雀的成熟期足足有一周的,但满打满算,他居然只陪了江雀两天,沈踏枝着实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昨晚还恶劣地欺负他的江雀一下子脸红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你你在外面说什么呢”
这是能放在外面说的话吗
他上手去捂住沈踏枝的嘴,半天才从沈踏枝主动
说“补偿”的冲击中缓过来,低着头小声道
“是一辈子只有一次没错,但是也没有那么重要你的身体最重要。”
之后还有求偶期呢,也不急于这一时,要是一次就把沈踏枝弄怕了的话,之后可就没现在这么好办了。
至少之后就不是他撒个娇就能把沈踏枝拖上床的事了。
江雀想的很长远,但沈踏枝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他沉默了一下,小心地问道“是因为我总是中途昏过去,所以让你觉得我承受不住吗”
江雀的脸彻底红透了,他不捂沈踏枝的嘴了,转而捂住了自己的脸,很无助地蹲下,求饶道“你别说了,哥哥。”
在外面说这种事情真的很让人害羞啊。
沈踏枝也蹲了下来,因为昨晚的原因,他蹲下来的动作有些僵硬,他凑到江雀的脑袋边问道“可是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雀雀,你得跟我说。”
江雀继续低头,直接把脸埋进了膝盖,声音闷闷的“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吧,但主要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害怕。”
说着抬眼,看见沈踏枝也跟着他蹲了下来,皱着眉用触手圈住了沈踏枝的腰,把对方放到了椅子上,自己也用触手搬了个椅子坐到了沈踏枝的旁边
“因为一开始你在害怕我的触手,我能看出来的,我不想太过分了,哥哥,我想让你也舒服。”
他说着靠到了沈踏枝的肩膀上“哥哥,我们在外面就不说这些了,我们说点别的吧。”
沈踏枝顿了一下,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江雀这人害羞的点很奇怪,在床上就怎么都见不着他害羞的样子,但一旦下了床,尤其是离开了家,他就格外容易害羞。
回家再问不就只有被拖进房间这一个结局,沈踏枝当然不会放过眼前的机会,追问道“那你不难受吗”
他指的是江雀至今还鼓着的生殖触手。
江雀不自在地藏起了自己的触手“没有那么难受还可以忍受,真的。”
他看起来已经快要熟透了,但还在乖乖回沈踏枝的话,沈踏枝没忍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好乖,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