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人群也在瞬间散开,谁也不敢上前。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那人蜷缩在地上不断地求饶,只想他们能放过自己。
可他越是如此说,那落下的棍子也是愈发的厉害。
领头人更是毫不在意,又道“赚了爷的钱还想跑,爷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边说边又一脚踹了上去。
打斗声也是越来越厉害,仿佛是要将那人活活打死一般。
“怎么回事”
又在这时,厉喝声传来。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回头看去,就连领头人也跟随着看去。
不过在看到来人时,他却是半分未在意,回头时才稍稍让几个手下停了。
他又去看来人,笑呵呵地道“这不是孟捕爷嘛,我们就是小打小闹,没什么事。”
孟永安听着此话眉头皱的极紧,不过他并未出声只看向地上那个已经昏厥过去不知生死的人,浑身都是血,可见当时厉害。
他又看了一眼,随后才上前去。
岁云暮也在他上前时侧眸看去,见是个身着绛蓝色官服的男子,腰挂铜制腰牌,长刀别再腰侧,身后还跟了几个同他穿着打扮一样的人。
依着那人的话,这人应该是镇上衙门的捕快。
而他的目光孟永安也觉察到了,不过此时他的注意都在被打人的身上,所以只瞥了一眼便没再去看,然后到了领头人的跟前。
见领头人吊儿郎当俨然是根本不在意自己做的,眉头皱的也是愈发紧,然后道“聚众殴打,都带回衙门”
这话一落,其他几名捕快纷纷上前。
“你敢”徐海一听他这话怒目一喝。
也正是如此,才上前的捕快纷纷停下动作,回头去看孟永安,俨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也使得徐海愈发的嚣张,大笑着又道“我喊你一声捕爷那是看得起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若是让我姐夫知道你敢动我,小心我让你连捕快都当不了”
他说着也不再去理会孟永安,低头看向地上的人,一脚踢了上去,厉喝道“爷的钱都敢赢,进了爷的赌场还敢赢钱,爷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给爷打死他”
随着他的话落,几人再次围了上去,竟是连一丝面对捕快时的畏惧都没有,很显然是早已见惯了。
孟永安又哪里不知这些,看着这几人的眼神更是布满寒意。
至于地上那人被这么连翻殴打下,竟是直接吐出血来。
看着这,孟永安眼中寒意更甚,下一刻厉喝出声,“全部带回衙门”
几个捕快也早已被徐海的所作所为给惹恼,尤其是这人还如此藐视他们,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要打死一个人,简直就是没有将王法放在眼里。
听着孟永安的一声厉喝,他们本还有些畏惧可此时这些畏惧也都散了,管他姐夫是谁。
于是他们快速上前,不过片刻就已经将几人全部制服,同样徐海也在其中。
“你竟然敢动我,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徐海在此地早已横行霸道惯了,从来就没有将衙门里的捕快放在眼里。
此时孟永安敢抓他,当真是惹恼了他,怒喝着就是一番挣扎。
只是他被几个捕快压制,根本动弹不得,最后也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似是要杀了他般。
孟永安又哪里瞧不出来,不过却是根本没有去理会他,又道“带回去”
“孟永安你找死”徐海见他根本毫无所动,怒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