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轰一声,陆泽州甚至怀疑柏老师要把门摔他脸上。
他今天也是来见柏嘉树的,尽管柏嘉树并不想见他,甚至考虑离职,觉得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陆泽州警告他“你要是敢离职,我把这里拆了。”
窗外回荡着孩子们的读书声,下午阳光明媚,新建的大楼已经快要封顶,不出意外,来年肯定是一栋现代化的智能教学大楼。柏嘉树迟疑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了的缘故,陆泽州总想见他。
柏嘉树话少,车祸过后耳力受损,心里自然有落差。
有时候陆泽州故意气柏嘉树,柏嘉树就摘下助听器,随便陆泽州怎么骂他,反正他又听不见。陆泽州骂累了就消停了,心想柏嘉树为什么不找他要钱呢。
自从阮熠冬伤透了陆泽州的心过后,陆泽州跟别的oga上床时,从来不跟对方接吻。
但那天晚上,柏老师吻了陆泽州很久,像一条即将干涸的溪流,用双手拢住他的脖颈,指尖颤抖着向他索取,他的吻技不太好,经常咬到陆泽州,但陆泽州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香皂气息,没有推开他。
他被动地承受着柏嘉树的吻,任由柏嘉树咬他的耳垂,往他怀里蹭,他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柏嘉树折磨死了,浑身上下冒着细密的汗珠,滚烫又慌乱。
他要见柏嘉树,要听见柏嘉树跟他要钱、房子、车子,什么都行,但不能什么都不要
陆泽州没见过这样的。关于他睡了那么多oga,但第一次被oga睡这件事,陆泽州觉得非常屈辱,他不好受,柏嘉树也别想好受。
既然柏嘉树热爱工作,陆泽州就找非工作时间见面,现在时间刚刚好,柏老师肯定下班了。
陆泽州带柏嘉树去吃晚餐,原以为柏嘉树会像姜凡一样任性挑剔,什么菜都尝一口,但他低估了一件事柏嘉树其实挺能吃的,别看长得瘦,饭量很大,能吃下双份牛排和海鲜焗饭,另加烤鹌鹑、什锦沙拉,一大杯玉米汁,饱餐过后,柏嘉树还打了个嗝儿,一边擦嘴,一边问“你怎么不吃。”
“我没胃口。”陆泽州冷着脸说。
柏嘉树噢了一声,听见陆泽州说“坐过来。”
西餐厅是卡座位置,陆泽州坐在柏嘉树对面,这个位置窗明几净,能够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柏嘉树照着做了。
过了一会儿,陆泽州的手机震了震,好像有公事要听,他刚抬起眼眸,柏嘉树就识趣地摘下助听器。虽然离得很近,他并没有听清楚陆泽州在说话,只看见陆泽州的侧脸,眉宇凝重,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又对着谁发神经,柏嘉树坐着无聊,看到了一个东西。
服务生过来添茶水,陆泽州无声地拒绝了,低头时看见柏嘉树白皙的手指,按在皮质座位上,离他的西裤很近,这样白白净净的手,陆泽州换了一边听电话,悄悄握住了柏嘉树的手。
柏嘉树今天倒是乖,让人碰,让人牵,陆泽州心里好受一点了。
他知道柏老师不愿意跟着他,他是个烂人,一个没离婚,名声狼藉的烂人。
但柏老师又没跟他明着谈条件,谈完条件,才能放他走。
半晌,他终于讲完电话,柏嘉树眼疾手快地重新戴上助听器,准备挣脱开陆泽州的手,陆泽州不悦地皱眉,他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你吃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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