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见李鸢怀疑自己的本事,笑道“我虽年轻,可也学过一些厉害的本领,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李将军能不能让我们留下来,帮着擒拿阉贼”
李鸢道“若你真有大本事,自然可以留下来,只是不知你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本事”
云天行四下看了看,看李鸢身后有个烛台,上面燃着一只蜡烛,于是向那蜡烛一指,道“我站在这里,只出一指,便能打灭李将军身后那支蜡烛。”
李鸢回头瞧了一眼,呵呵笑道“小兄弟,你这玩笑开大了,这么远的距离,莫说是你,便是那魏公公都没这般本事。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那魏公公却有六十多岁了,功力深不可测”
他的话还未说完,云天行一指点出,嗤的一声,劲气透指射出,李鸢身后那只蜡烛登时熄了,帐内也暗了下来。
李鸢大惊,忙回身察看,见灯芯都打没了,而那只蜡烛却仍旧立在烛台上,半点没歪,不禁失色道“小兄弟,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本事,当真了不得”
云天行道“李将军过誉了,他们三位的本事都不在我之下,对付一个阉人,何劳两位将军亲自动手,只我们四人足够了,不必令派他人。”
李鸢大喜,道“四位请坐。”向张嶷道,“张副将,传我将令,即刻召魏公公来见我,说有紧急军情相商,不得有误”
“是”
张嶷应声去了。过不久,引着一人走入营帐中,云天行向那人看去,见他身材细瘦,肤色惨白,走起路来一颠一拐的,倒像是个病秧子。
这人正是魏公公,他一入帐中,便先看到了坐在一旁的云天行等人,眉头一皱,向居中坐的李鸢问道“李将军,这几位是”
李鸢两眉倒竖,拍案而起,指着魏公公骂道“无耻阉贼你是圣上身边的宠臣,既得了隆恩,理应舍己忘私,还报圣上你倒好,背信弃义,卖主投敌,是何道理”
魏公公被李鸢劈头盖脸脸先骂了一通,愣了一愣,笑道“李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家不明白。”
李鸢冷哼一声,拿出从关西六魔那里搜出来的信,摔在几案上,道“你看这是什么”
魏公公一看到信封上“越王亲启”那四个字,脸色登时变了,心想“我道是越王怎么一直不肯给我回信,原来送出去的信被人半道截下了。莫非是这四个人做的多半是了,不然李鸢不会当着他们的面揭破我。”口里说道“李将军,这是什么怎么还越王亲启,难不成李将军还与越王有所通连”
李鸢道“魏公公,你结连越王,背反圣上,物证就在这里,你还想要赖吗”
魏公公笑道“我奉圣上谕旨,特来玉门关监军,李将军虽然战功赫赫,可也不该随便污人清白,小心我回京面见圣上,告你个胡乱栽赃”
李鸢点了点头,道“好,你不认,我念给你听。”弯腰去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