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俭见桓温举掌朝向良头顶拍落,吃了一惊,忙伸臂一挡,道“大哥息怒,二哥再怎样错,也不该由我们兄弟结束他的性命,毕竟是是兄弟啊”
桓温道“那你说该怎样处置”
吴俭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桓温恨恨地将手掌收回,指着向良骂道“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想做崆峒派的掌门,你不会直接说吗,背地里做下这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我那位孟兄弟原本患有不育之症,一生行善,到老才得了一双儿女,没想到却叫你这畜生给害死了还有我那存义徒儿,他又做错了什么你灭了他姐夫满门,害得他没了家,没了亲人,连我这个师父也不来见了,你你”突然大叫一声,吐出一大口血,向后便倒。
郝明智正站在桓温身后,见师父仰倒,赶忙扶住,叫道“师父,师父”不见转醒,连忙让崆峒弟子去请包不死。
吴俭莫让均吃了一惊,都抢过去看视。
包不死知道桓温只是一时气塞晕了过去,不会有性命之忧,不想多费一趟腿。那些崆峒弟子可没他这等本事,见师父晕厥不醒,还当危急了,不管包不死乐不乐意,强拉硬拽了过去,逼着他救治。
包不死无奈,只得装模作样检查了一番,道“只是怒火攻心,一时气窒晕倒了,死不了人,休息一会儿自会转醒。”
崆峒派众人这才放心。
严霜走到向良跟前,拿剑向他一指,喝道“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做下这许多天容难容的事,实在罪无可赦,今日本阁主便代桓老先生清理门户”说罢,挥剑朝向良后颈斩落
向良大叫道“我有遗言”
天瀑剑临颈又停住了,严霜冷声道“说”
向良伸着脖子向云天行喊道“云少主,麻烦你过来一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严霜道“有话直说就是,干嘛非要他过来,他耳朵不聋,在那里听得到。”
向良道“此事干系重大,不好让外人知道。云少主,麻烦你过来一趟,我需附耳说给你听了,才好瞑目。”
云天行心想“我跟他没有过来往,不知他要对我什么。”正要往向良那里走,红漪一把拉住他,道“别过去,他能知道什么,多半是想害你。”
向良道“红漪姑娘,我现在被锁链捆得跟粽子一样,动弹一下都不能,如何能害人我是真的有话对云少主说,而且是十分重要的话,请云少主无论如何都要过来一趟。”
红漪道“你有话为什么不早说,干嘛非要挑在这个时候依我看,定是没安好心。”
向良不理红漪,只向云天行说道“云少主,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这件事跟你爷爷有关。你若想知道这件事,现在就过来我身旁,我附耳说给你听。你若觉得我别有用心,可以让严阁主一剑杀了我。要怎样选,你自己决定,希望你接下来的决定不会让自己后悔。”
云天行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过去就是。”
红漪道“我陪你一起过去。”
向良道“此时干系重大,我只能说给云少主一个人听,你们若是跟着一起来,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叶孤鸾提剑朝向良一指,冷声道“你若敢耍花招,叶某叫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