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郎善彦和伙计们带着有三大车药材的小车队,请了镖局,一路往京城走,正所谓人多势众,回程反而更安全。
车队出发得早,和他隔着12小时的菲尼克斯正在晚上19点,见他们还在坐马车,不由得说“如果有火车的话,你们就方便多了。”
郎追肯定地回道我们会有很多很长的铁路,只是现在还没开始建。”
菲尼克斯提了个主意“你还不如来我这边呢,你爸爸是医生,走到哪里都不愁没工作,到时候我天天带你坐游艇。”
郎追笑着婉拒“谢谢你的好意,菲尔,但我阿玛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菲尼克斯面露忧愁“我真的很需要unce郎的医术,我爸爸明天要带我去看泰德叔叔,他位高权重,但身体很不好,小时候就有哮喘,还有心脏病,医生让他适当锻炼身体,结果他选的全是高强度运动。”
“他前几年还跑去爬山,我爸爸很担心他在登山途中哮喘发作,unce郎在的话,就能治好泰德叔叔了。”
郎追回忆菲尼克斯和他说过的家族成员“你还有这么个叔叔我记得你说过,你大伯是威廉,三叔是布兰登,还有一个叫罗斯玛丽的姑姑。”
菲尼克斯解释道“是远房的叔叔,我们都姓梅森罗德,祖上是一起从荷兰迁徙过来,但血缘已经很远了,而且泰德叔叔那一支从政,我们家都是商人。”
郎追上下打量菲尼克斯,发现菲尼克斯的确有很明显的荷兰裔特征,那就是高,他的个子是通感五人组里最高的,四岁不到的娃,身高接近一米一,而荷兰在后世是平均身高世界第一的国家。
菲尼克斯还没放弃给泰德叔叔治病“我爸爸说家里的生意能做得那么顺利,和泰德叔叔也有关系,他要是不健康,我们家会很麻烦的,寅寅,要不你给他扎几针吧。”
郎追“你可真会想,哮喘分类型的,谁知道他是风寒还是痰热啊而且你那又没有趁手的针,万一我把他扎成偏瘫了,岂不是更麻烦。”
菲尼克斯面露惊恐针灸的风险那么高吗
其实郎善彦来下针的话,风险无限接近于零,郎追就不好说了,因为他在给鲁尼展示针灸的时候,不小心把鲁尼妹妹养的兔子给扎瘫了,导致兔兔只能提前进锅。
郎追才发现自己的针能整出偏瘫这种可怕后果,心中很是后怕,幸好德姬没被他扎坏,不然医德都要碎了。
但郎追还是答应明天给泰德看看,在马车上闲着也是闲着,找点活干没什么不好。
泰德叔叔一直在纽约工作,这次到宾夕法尼亚州来是为了给他的上司拉选票,詹姆斯作为他的远房
堂兄弟,要带着威廉和布兰登为他接风洗尘。
三方约好在温斯顿大酒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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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克斯在傍晚被母亲换上小西装,穿上小皮鞋,打好领带,被送上一辆汽车。
詹姆斯抱着儿子,问克莱尔女士“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克莱尔女士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语气冷淡“我有些累了,不想出门。”
詹姆斯也不勉强“好吧,你早些休息,难受的话就让人请安东尼医生来。”
克莱尔女士冷笑一声“得了吧,他还不如菲尼克斯为我制作的蜜饯,菲尔小宝贝,在外面玩得开心,要听爸爸的话,好吗”
菲尼克斯欲言又止,点了点头“嗯。”
詹姆斯捂着头叹气“好吧,医生在孕妇的痛苦面前的确没什么用。”
小菲尔很想说,蜜饯的方子是寅寅给的,专治孕早期呕吐、食欲不振,郎善彦医生出品,秦简阿姨用过都说好,医生们很厉害,只是安东尼医生不那么厉害而已。
汽车驶入宽敞街道,从郊区开往费城市区,菲尼克斯将车窗拉开一点,温暖的夜风迎面而来,他打开怀表看着时间,17点。
寅寅还没起床,他的弦端安静的像宁谧月光,沉浸在不知名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