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类要求别人他脸呢。
小鬼觉得这样既奇怪又很没有礼貌。
少年羞涩的模样太可口了,严程忍不住说道“快点。”
乌乐澄伸手将他的脸向一旁推开,小鬼整个人都不好了,“哥哥,你好奇怪。”
他说着蹙了蹙眉,总觉得这种很正常的对话突然就变得古怪起来的感觉很熟悉。
严程似笑非笑,“这样就奇怪了”
“那你还用嘴巴给江聿言喂药呢。”aha说完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酸了,啧了一声,起身将头埋进小beta的颈窝,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他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去撕乌乐澄的衣服,这里是温家,他不能做得太过。
他还得把人带走才行。
想归想,但严程咬着乌乐澄后颈的力道却一点也没松,那里没有腺体,让他的动作渐渐变得急躁。
小beta在他怀里呜咽了一声,听起来很可怜。
严程下意识地松开,咬转为了乱吻,他径自迷乱着,突然后颈脆弱的腺体处传来针刺般地剧痛让他的脸色瞬间就变白了。
乌乐澄拿着空的注射器给严程扎了一针,甚至觉得男人的病挺严重,下手也重了起来。
他经常用江聿言练手,所以对aha的腺体特别熟悉。
“打一针就好了。”小beta眼睛红红的,却还抬手给严程抹去额角的冷汗,一脸担忧地捧着他的脸对他说道“没有抑制剂也会好的。”
“哥哥,别怕。”
严程将头抵着乌乐澄的额头,有气无力地道“这也是江聿言那个狗东西教你的”
教乌乐澄往易感期的aha腺体上扎空针
这和踢他下面一脚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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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色调的灯光充斥着整条走廊。
小七和十三被几个黑衣保镖捂着嘴按在地上。
紧闭的房门前,温述脸色苍白地盯着门把手,放在腿上的手抬起又放下,冷汗浸湿了额间的碎发。
他的宝贝乌乌在里面和陷入易感期的aha私会。
就在这扇门的后面,他的乌乌也许正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
他的小菩萨为什么要这么心软呢。
受伤的小鸟要救,易感期的aha他也要救吗
他将这扇门打开了,他的乌乌会不会生气
温述脸色阴晴不定。
有保镖试探地开口,“也许乌少爷是找
严少爷有事呢”
温述猛地抬头看他,保镖瑟缩地退后一步,却听到男人低声呢喃道“你说的对。”
“他们也许有正经事。”
谁的老婆还没有几个aha朋友了。
温述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门,眼神阴冷如厉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只过去几分钟,又仿佛是几个小时。
紧闭的房门毫无预兆地被里面的人一把拉开,严程穿着浴袍冷不丁与温述对上视线,眉头瞬间皱紧。
他别开目光扫向走廊,语气有一点沉,“乌乐澄呢”他去浴室前让少年乖乖地等他,少年答应得好好的,一出来人就不见了。
温述脸色微变,身后的保镖瞬间冲进房间,将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