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太好看了,画太传神了,很难抄!
“到底是谁写的谁画的!”
最后他们抄出来的京闻,别说二两,一两都卖不到。
除有一些手头紧的,又想跟着一起吃瓜的人们愿意咬牙花十个铜板买一份。
十个铜板,他们工钱都差点不够!
而且,很快那些人看完了之后,就转手五个铜板,三四个铜板,把这份小报转卖了出去,导致他们根本就卖不多。
两天下来,书局的掌柜欲哭无泪,只能不抄画了,只抄新闻,纯文字版,一份卖五个铜板。
结果晋王经过茶楼看到了某几个在看这种劣质小报的人,啧了一声。
“抄而用于营利者,贼也。购贼赃者,共犯也。”
这话说得那些人脸红。
没过几天,这话传的范围广了,又少了一大批购买这种劣质小报的人。
毕竟,晋王说他们是贼,是共犯呢。
拿出去也没脸啊,大家都会用无比鄙视的眼神上扫扫下扫扫,好像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剩下一些人买了偷偷看,好歹跟着吃吃瓜,这对京闻的销路影响微乎其微。
而京闻却因此被捧到更高的层次,世家贵族或是文人学子们,都以买了份正规京闻而骄傲。
京城街上,酒楼茶馆里,随处可见手持一份京闻,抬头挺胸之人。
殷云庭找到陆昭菱,认真地问,“你对晋王是真心还是假意?”
陆昭菱手里拿着他端来的一匣子银子在数着,反问,“大师弟为什么这么问?”
“晋王聪明,你要是对他虚情假意,小心最后吃不了兜着走。”
他觉醒得晚,现在也左右不了他们的亲事。
不过,殷云庭觉得,就算自己觉醒得早,也未必能够阻止此事。毕竟谁能知道他们这个以前从来没有过男人的大师姐,这一次会刚穿过来就给自己找了个未婚夫?
“你觉得我会输给他?”陆昭菱斜睨着大师弟,“你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不是欺师灭祖的一种?”
殷云庭也是服了她。
一句话,她都能扯到欺师灭祖去了。
“晋王的脑子里塞的不是稻草。”
“我画的符也不是闹着玩的。”
殷云庭嗤了一声,“要不然你们打一场试试?”
“陆小二要跟谁打一场?”
他们口中的主角,又正好举步走了进来。
陆昭菱简直是无语了。她一手掌遮住半边脸,压低声音对殷云庭说,“别的不说,他这个逮人背后议论他的本事,真的无人能敌。”
“二啊,你是不是低估了本王的内力?你声音虽然小,但这个距离,本王还是能听得见。”
周时阅缓步行来,在她旁边坐下,肩膀轻撞了她一下,好奇地问,“殷师弟是想看咱们打一场?”
“我不是,我没有,你听错了。”殷云庭面不改色。
“你最好是没有。”周时阅看着他说,“不然本王会以为你是想让她谋杀亲夫,因为我肯定赢不了她。”
这可是会画符的,他可不会。
再说,她只要不帮他解符咒,他就会死,打都不用打。
殷云庭一言难尽地看着晋王。
他确实还是高估这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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