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嗯要是微哥是女儿家就好了,谐趣可爱,精灵古怪,是他喜欢的型。
惊觉自己居然对宋微尘浮想联翩,丁鹤染摇摇头扇了自己一巴掌,丁鹤染你不对劲,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皆为大忌满脑子想的什么乱七八糟何况宋微尘怎么看都是司尘大人的心头肉,自己是活腻味了居然敢打白袍的主意。
“丁公子,你这是”见他猛然扇了自己一耳光,阮绵绵有些错愕,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咳,没事,脸痒。”见她一脸怀疑,丁鹤染尴尬找补,“真的,我脸痒就会扇自己不信你问白袍尊者他也见过”
“说起来许久没有见到阿尘哥哥了,绵绵常常念起他。”
“微哥身子骨太弱,此刻还在别处养病。别说绵绵姑娘,除了咱家大人,便是鹤染也所见有限。”
原来那白袍是个病秧子,阮绵绵听了有些兴致缺缺,又听见丁鹤染主动提到墨汀风,正中自己下怀,“说起汀风哥哥,丁公子可见过他身边那琴师”
“你说桑濮姑娘”
“嗯,感觉汀风哥哥很在意她,这次绵绵去落云镇赏景,还遇到他带着桑濮姑娘出游。”
丁鹤染心中警铃大作,感情在这等着他呢。听风府那日自己曾与叶无咎与桑濮有过一面之缘,看自家大人那趋之若鹜的样子,恐怕英雄早已主动跳了美人关,此番这阮姑娘主动提起,醋意弥散,看来自己得小心应付诶,什么
“等等,你说大人在落云镇带着桑濮姑娘”丁鹤染一愣,落云镇不是微哥陪大人去的吗
“是啊,看两人的样子也不像偶遇。按说汀风哥哥那身装扮必是有任务在身,绵绵知理也尽量退避,但桑濮姑娘形影不离就那样跟着,实有不妥,我听说听说”她面露难色欲说还休。
“阮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听坊间在传,白袍失踪后司尘府办事每每行动不力,像是被人提前泄了行迹。许是绵绵多心,算起来那琴师正是白袍失踪之后来的府上,别是带着什么目的,刻意来接近汀风哥哥”
阮绵绵突然站住,假意用指腹轻轻拍了拍嘴唇,“哎呀你看我在瞎说什么,女儿家没见识,丁公子莫要往心里去。”
说者装无心,听者却有意。
丁鹤染神情有些不自然,自白袍失踪案开始他便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不仅是押送乱魄的路线或者是查案取证的方式,甚至包括忘川洞穴的那次突击行动,他总觉得司尘府的所有计划和安排,都在对方的计算之内。
难道真的是桑濮丁鹤染眼神暗了暗,司尘大人当局者迷,以防万一,他得好好查查她。
看着丁鹤染的表情,阮绵绵不着痕迹的与喜鹊交换了个眼神,嘴角露出浅浅笑意。
雾隐村柳屋内,墨汀风小心翼翼将合欢干花取出,凑近鼻尖轻嗅,依然没有味道。有些失望地掏出尘字布袋想将干花装进去,却隐约觉着一股沁脾花香自手心传来
墨汀风一怔,再度将干花凑近鼻尖深嗅几下,不对,确实没有味道,可这幽兰香气从何而来正在疑惑,身后传来一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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