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在屋里懊恼的嘀咕。
可声音又没太遮掩,屋外坐着的秦淮茹和冉秋叶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其实,邻里邻居拆借点银子这事儿,在这个年头很平常的。
但二块五这么多,还是不常见。
不过这不也显得邻居有财力嘛。
何雨柱就是打着这小算盘,还特意交代棒梗不能提傻字呢。
“傻叔这人为什么带个傻字儿啊”
冉秋叶好奇的问。
“嗨,这不外号嘛。”
秦淮茹笑着解释,但心里也同时一琢磨,就明白了过来。
能省一笔钱,这个年就又能宽松一些,只不过吧,何雨柱这个饭盒供应商眼瞅着就要彻底脱手,秦淮茹还是有点纠结和遗憾。
但话赶话的功夫,她也不好反口,再者说了,不还借人家二块五毛钱嘛,解释过去也就甭再还了。
这么一想,也就略有舒心了些。
“我们院里的人呐,都叫习惯了,其实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师,大名叫何雨柱,人挺好的”
冉秋叶心里琢磨“肯定啊,要人不好,怎么舍得借这么多钱给你们家呢。”
隔壁屋。
棒梗焦急的催促着“您快点行吗冉老师都等着了。”
何雨柱正对着镜子梳头呢“不捯饬精神点,冉老师能看上
傻叔吗”
身后的棒梗撇撇嘴。
何雨柱也没看到,他还在美滋滋的捯饬头发呢。
好容易拾掇完了,棒梗扭头就要走,却见他傻叔又一屁股坐床沿儿。
“嘿,傻叔,你这又闹哪儿出啊”
“小子,等你以后长大了,也得学傻叔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脱了鞋,从床底拿出一双皮鞋来,边换还边说呢“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不穿皮鞋,不搞对象。”
棒梗敷衍着点头。
他管那些干啥,就是想着把傻柱拉到自己家,让他掏钱给把二块五的学费交了。
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才不心疼。
也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
西厢房这边。
秦淮茹试探着跟冉老师聊着学费之外的私事儿。
冉秋叶也知道棒梗家的学费有了着落,也就只能等着。
“冉老师,你这些年,一直单身着呢”
实话说,秦淮茹现在脑子里挺乱的。
一方面,她不想长期饭盒没了,却又因为跟前院苏木的关系而有着顾虑。
这本就是一出矛盾。
但现在眼瞅着何雨柱跟冉老师见面已经板上钉钉,饭盒装上了翅膀,眼瞅着不保。
是搞破坏,还是助力帮衬一下,也能落个好呢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秦淮茹下意识的选择了后者。
果然,脚步声停在门口了。
“这不,一直没碰着合适的吗”
“哦,这样啊。”
秦淮茹隐晦的瞥了一眼冉老师身后,那里是屋门的方向。
“刚才孩子们说的何雨柱啊,他今年29岁,是我们轧钢厂三食堂的厨师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