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前提在于官员没问题,如果一个州府的官员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腐败的,经济发展想快都快不起来。
每一个官员在明明知道哪一个方法能够让百姓赚钱的时候,考虑自己能从中捞多少钱,捞不到就不推动,能捞到的哪怕带来的经济效益小也推广,经济不行那是朝廷的事情,与自己何干
官员为朝廷赚一百万贯,自己只能得到几十贯,做另一件事情时可为朝廷赚十万贯,自己能得到一千贯,那还用选嘛自然是自己得几十贯的了,否则会被杀头的。
“咱们这边,由于有朝廷派来的军士配合,又有在明的不懈努力,才叫人看着繁华起来。”里长看向刘晟。
刘晟在里长话音未落的时候先抱拳,随即“里长谬赞了,晟不敢居丝毫功劳,皆赖陛下选人、识人之明。”
“咱不要互相捧了,先找个地方歇息,这里全是灰。”铃儿开口,她讨厌这么多煤。
众人往另一条路上去,其实还是灰多,这条路才是运输煤的主路。
水洗完的煤块用矿车在轨道上运,另有人带着麻袋过来装煤泥。
煤泥是湿的,干的密度小,给背煤的人干煤面子他们也不要,湿的里面含水,却能够让煤粉之间的更紧凑。
这种煤泥就是泥的样子,黄泥的那种,拿来搓团没问题,就是蹭一手黑。
有人在那里背来背去,矿车不允许他们用,除非他们花钱。
“都是勤劳的人啊过来背不要钱的煤泥,再找别人卖。”
朱棣赞赏,即便背煤的人腰已经快弯成九十度了。
转而他想起件事情“冬天也洗煤,刚洗出来的还未结冰,这个时候路上的结冰了,用爬犁拉着走,一次可运许多。”
朱棣觉得冬天比夏天好,百姓背那一麻袋的煤,看着体积不大,得有二百斤。
也有用扁担挑的,脚走在路上一步一个印。
冬季土地冻硬了,再下个雪,这边的水多,路面上结一层冰,才用最简单的爬犁,拽着走,五六百斤很轻松。
“四哥,冬天打煤坯麻烦,不容易干,手又疼,放在那里的等着升华,要很多天才能烧。”
朱橚说话的时候搓搓手,手心搓手背,冬天用手打煤坯,比直接放在冰水里还难受。
“冬天先利用这个便利运到地方储存起来,夏天再打煤坯,为什么不在秋天的时候把煤坯准备好非等着冬天用手拍”铃儿出声。
“好的铃儿姐,咱发现你说话总是那么有道理。”
朱橚倒是没什么生无可恋的样子,因为习惯了,铃儿姐有学问,已经跟着学不少了。
“女真人有爬犁,马拉的与鹿拉的,冬天鹿的最好,一般人却无法拥有,将来咱们也需要鹿,这河流毕竟有断的地方,凡所断之处,必然是源头高山。”
里长把话题转回来,既然说爬犁了,自然要把爬犁用上。
耐寒的牲口最合适,马耐寒,这里的麋鹿也耐寒,憨憨说还可以用狗来拉,那得是什么狗呢
听憨憨说,西北的地方有长毛的大狗,比较笨,但养好了因为体型大,也很凶。
那里的一些跟中原不同的僧人会养,其他的则是奴隶主,对,就是奴隶主,与女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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