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良朵这时不茫然和不解了,他挨了一下,就感觉那两个地方有东西碰到,接着胸口一闷,噗,一口血喷出来,身体向前一个踉跄,没办法,挨得劲太大了。
朱闻天在那继续嘿嘿笑,反正他知道对方的两个穴位等着疼吧现在就是青的,看后面的按摩恢复情况,疼十天半个月的都是它。
而且这个位置自己还不好碰,青的时候一碰想揉,用另一只手从脖子那边过来揉,越揉越疼,很上瘾的那种。
“这是气血攻心,伤肺了,铃儿厉害,一盅酒把人给救回来了,之后调养吧要不然倒下就是个死。”
太医过来瞧瞧,对铃儿点点头,表示佩服,这盅酒救命。
兀良朵在那继续咳嗽,吐两口血又吐黄痰,吐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反正他自己这个感觉,但至少喘气舒服了,刚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那一刻像中暑时的样子,觉得自己没问题,看东西恍惚,思维缓慢。
铃儿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人咋那么强壮,自己抡胳膊用指关节打穴都打不动,多亏憨憨哥帮忙。
“打不,还,啊,打呀嗯”朱闻天出手完毕,又举起手来,他得装下去。
“不用”兀良朵刚吐完一口痰,扭头摆手,又继续吐。
“别打了,你看你都把他给打吐血了憨憨哥,你真厉害”
铃儿出声,再打的话要打哪还是肺俞穴估计兀良朵就不用救了,可以直接抬走,憨憨哥那手劲
兀良朵咳嗽一会儿,终于感觉到咳完了,他就开始动左右肩膀,穴位青了,总觉得那里有个事儿。
他又伸右手从左脖子那里向后摸,摸到疼的地方拿中指按,一按一嘶溜,还想继续按,果然上瘾。
“没事儿了,一会儿给你开药、抓药,你慢慢养病吧马是怎么死的”
铃儿一副我医术很厉害的样子说,再帮老五问一下具体经过,她其实同样好奇,醉马草提取物她能弄出来,醉马草能给马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她也懂,但没亲眼见过,谁能拿提取物找匹马试
兀良朵先看看自己的人手,有的已经没救了,但太医还是在那里努力,有的在呻吟,有的昏迷后已经醒过来。
骨折的正在上夹板,划了大口子的进行清创、缝合、包扎。
没人给他们打破伤风针,更不可能把珍贵的抗生素用上,队伍里有,舍不得拿出来,弄一点很麻烦的,得优先保证队伍里的人使用。
不过有挨毒蛇咬的一个人,问了毒蛇的样子,给他注射了抗蛇毒血清,这个比较富余,顺便也看看效果。
抗生素不用看效果,队伍里总有人生病,那么多人一起出发,路上必然有意外出现,受伤的了、自然感冒的了
这等情况下,就用小剂量的抗生素,非常管用,太医始终称呼为神药。
有人太过疼痛,不需要止痛药,中药的也不用,太医用针灸和按摩就把人给弄晕过去,不疼了。
兀良朵看着太医救自己的人,看得入神,一时间忘了回答问题,他头一次看到伤口缝合。
在他看来,大腿上一道长口子翻皮露肉,就是用衣服什么的包住,有马粪包往上抹,或者抓把草木灰糊上去,有盐也行,疼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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