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在他的心里,将希拉尔的位置摆的很高了,却仍然还是小觑了希拉尔在格兰登冕下心中的位置。
如何能够在接受精神治疗的时候,减少雌虫的痛苦吗
能够接受雄虫的精神治疗,对于雌虫来说,都算是一种幸福,疼痛算是什么呢在得到什么的时候,必将付诸着痛苦的,这是雌虫从出身就认定的条例,因此,从来都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可是,不说过,并不代表这种疼痛不存在,在联邦不为虫知的历史中曾经有3的雌虫在接受雄虫的精神疏导的时候,因为雄虫的不在意,硬生生的在接受精
神疏导的时候在精神暴动中疼痛着死去,同样身为雌虫的克兰恩曾经在看见这些例子以后○,用了很大一笔钱跟时间,尝试着做了实验,还真的得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只是那个办法能够达成的条件实在是太过于苛刻,克兰恩此前都觉得应该是没有虫可以达成,而此时,说不定论证他的实验结果的虫,正站在他的眼前。
克兰恩打开自己尘封已久的书桌,从里面抽出了一封密封的文件。
克兰恩将文件推到郁拂然的面前,推了下眼镜很正直的说。
“冕下,目前对于雌虫在接受精神治疗时减少痛觉的办法,几乎为0,但是我在年轻的时候,对此倒是有点研究,得到了一个结论”
“请您让他情动。”
“这是我研究出来的两个办法,您可以都试试,期待您的反馈。”
等到跟格兰登一起坐上了回程的飞船,希拉尔看着格兰登手中的文件,才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清醒感。
刚刚格兰登真的拽着他一起被克兰恩上了一堂课,并且现在,格兰登的手中捏着课堂结果,可以随时的用这个结果来论证这堂课的专业程度。
希拉尔轻声说“冕下,你要做吗”
郁拂然正在翻阅克兰恩的报告,克兰恩虽然看起来虫很软弱,做得报告却不错,专业性十足,看起来非常的考究,可行度非常高。
听见希拉尔的话,郁拂然抬起头,对上希拉尔闪躲的眼睛,郁拂然大概明白,刚刚希拉尔拒绝他的话,并不是全部的原因。
只是,那又怎么样,亲眼看着希拉尔变成疯子这件事情,郁拂然做不到。
于是郁拂然反问希拉尔“不做,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你变疯吗”
“刚刚我有问过克兰恩了,他说按照正常来说,我是可以做到的,还是说,你有什么其他的困惑吗”
他还能有什么困惑,几乎是希拉尔能够想到的,或者他想不到的问题都已经被郁拂然给问遍了,面对他的精神暴动,郁拂然比他还要了解了,没有任何问题了,有问题的是希拉尔。
希拉尔难以启齿的说“您没必要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他的精神识海崩溃的裂缝已经非常非常大了,一次是绝对救不好的,格兰登可以救他一次,两次又怎么可以为他牺牲不知道要重复多少次的精神疏导。
郁拂然看着他说“我觉得有必要,还有其他反驳我的选项吗”
希拉尔喉头一下子哽住了。
他想要说再说出来点什么,让格兰登明白,沾染上了他这样的虫,绝对不是好事,反而会像是沾染上了最大的灾难一样,可是望着格兰登的眼睛,希拉尔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