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拂然微微的撇开眼睛“抱歉。”
希拉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形态,他绝望的闭了闭眼睛,在这个世界上,被希拉尔在乎的,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好的一面的虫真的不是很多,格兰登就恰好是其中一只,可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跟希拉尔开玩笑。
近期他的每一次出丑,都在格兰登的面前。
希拉尔低声说“您不需要抱歉,该说抱歉的是我。”
明明是他们两只虫在坐这样的事情,但是跟希拉尔的狼狈截然不同,郁拂然的身上格外的整洁,衣服穿的板正又干净,唯独腰\腹\处有被水濡湿的痕迹。
这水渍到底从何而来,根本就不需要去想。
希拉尔的耳朵尖烫的几乎可以拿去煮鸡蛋,真的是太丢人了,太丢人了,他说话声音都高不了一点,干涩的就好像是从牙齿间挤出来“是我的定力太差了,造成了这样的局面,真是抱歉。”
希拉尔生得原本就很好看,此时红霞漫天,漂亮的就好像是朵花似的,还是朵格外要脸的花,郁拂然的喉头滚动了下,轻声道。
“也不是只有你的错,我也做了些错事。”
郁拂然的声音清越,说的话也格外的真挚,偏偏在落地的时候,无端端的联想到那些暧\昧的触碰。
唇\齿\相\交的水\声,在衣服里面放\肆的手,顺着他的尾椎骨一寸一寸的抚\摸上去,最后落在了他的虫纹
上,伸出了他的精神触手,现在希拉尔的后颈还隐隐的感觉疼痛。
那明明就是雌虫身上最隐秘的,最不会被触摸到的地方,此时也打上了郁拂然的痕迹。
在这种时候,别这么诚实啊。
明明都已经忘记的记忆又一次涌上来,身体好像也记起了那段意\乱\情\迷的记忆,希拉尔快速道“没事的,都是为了治疗而已。”
这些事情全部都是为了治疗格兰登才会对他做的,他们只是朋友而已,只是,只是格兰登为了朋友会付出的更多一点,所以才跟他做了这样的事情而已。
虽然,虽然按照希拉尔所知道的治疗中,可能并不需要如此多的。
亲吻。
想到这两个字,希拉尔的嘴唇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一股酥麻,甚至是有点微微的肿起来了。
又是一个罪证,希拉尔抿了抿嘴,试图把他藏起来。
他这个动作被郁拂然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郁拂然纳罕的想,到底是谁在外面散布希拉尔凶残又恶劣的传闻的,明明在他的面前,希拉尔柔软的就好像是一只猫咪,天生就会如何让郁拂然心软。
甚至都不需要郁拂然开口解释,他就已经帮郁拂然找到了最佳的解释的办法。
这样,都只能说是治疗吗如果换了别人来,也能接受这样的治疗吗
郁拂然眯了下眼睛,心情显然有点不好,唇角却噙着笑道“是么看来你接受的蛮良好的”
希拉尔现在恨不得立马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怎么可能会接受的良好,他闭了闭眼睛,硬是点了下头“嗯。”
如果说接受不良好的话,那他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格兰登的一片好心
郁拂然恍然点了下头“那之后的治疗,应该也会比较顺利了。”
空气突然沉默了一瞬间,希拉尔突然间想起来这种“治疗方式”好像确实不是一次性的,按照他的损害程度,可能确实要多进行那么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次。
尤其是,希拉尔在跟郁拂然进行过精神治疗以后,明显的发现在他精神暴动以后就时时刻刻都会抽痛的脑子,竟然现在感受到了清明。
疼痛就好像是彻底远离他了,这次精神治疗的效果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