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拂然欣然道“什么”
希拉尔说“怎么会选择冰淇淋,在那个时候,有太多比那个冰淇淋要值得说的话题。”
或许是询问他的过去,或许是询问他的痛苦,毕竟格兰登虽然见过在角斗场的他,应该也不会想得到,他还拥有那样一段过去。
又或许是跟幼年的希拉尔说他光辉璀璨的未来,告诉他未来一定会很好,让那个时候的他不要再痛苦了,只要长大就好了。
郁拂然平静的说“因为你那个时候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只想要那个。”
“其余的,我并不关心。”
希拉尔的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他抬起眼睛去看郁拂然的眼睛,郁拂然与他对视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将浴巾收了起来,这个时代的产品很不错,甚至都不需要用吹风机,只是用浴巾都可以直接把头发擦干净,现在希拉尔湿漉漉的头发,又重新变得柔软顺滑起来。
郁拂然笑了一下“头发擦干了。”
希拉尔低声说“谢谢。”
空气中莫名有一种奇妙的情绪在汹涌,汹涌的希拉尔踌躇的甚至都不敢去跟格兰登对视,他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话题去跟格兰登说话,却突然间被震动的光脑打断了。
一个巨大的电话申请弹跳到了空中,大大的范多夫三个字跳得快的就好像是热锅上面的蚂蚁。
希拉尔不太爱接电话,基本上其他的虫跟希拉尔联系,全部都靠短信,但是为了防止有的时候实在是事态紧急,需要特别处理,希拉尔开了一个紧急通话的设计,让范多夫在特别时候可以找到他。
跟范多夫认识这么多年,希拉尔只接到过两次紧急通话,这么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希拉尔下意思的看了一眼郁拂然,郁拂然绅士的侧了下身。
希拉尔点了同意。
下一秒,范多夫的脸就出现在了半空中,他等希拉尔接通电话已经等了很久,电话刚接通说话就好像是鞭炮似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学长你终于接我电话了你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的吗我简直就要吓死了我还以为你是不是被什么虫给绑架了或者说是你被气得精神衰弱了根本就不想见虫我犹豫了好久才给你打电话,看见你还活着我真的是太高兴”
他的话突然间戛然而止。
范多夫终于看见了光屏那一头的场景,光天化日之下,他的学长,跟格兰登都穿着浴袍,他迟钝了许久的大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激动的情绪一扫而空,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个,什么,我是不是电话打开的不是时候啊”
希拉尔的拳头紧了。
他就说范多夫应该少看些yy,现在丢脸都丢到格兰登的面前了,明明他跟格兰登的关系清清白白,在范多夫的嘴里,瞬间就变得不是那么清白了。
希拉尔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范多夫“你现在电话打得是不是时候我不知道,你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我觉得你的后果是会蛮严重的。”
一句话几乎是让范多夫的皮都绷紧了学长这绝对是生气了这种话说出来的后果只是想想范多夫就感觉到痛了。
他立马收了嬉皮笑脸,把光网上面希拉尔跟郁拂然这段时间失踪以后发酵的事情通通都说了一遍,甚至还殷勤的把那个录播视频也发了过来,动作非常之干脆利落。
范多夫说“现在网络上关于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虫都有,甚至因为长官你这段时间天天去角斗场打卡,但是在这件事情爆发出来以后虫影都不见,所以都觉得你”
是被抛弃了。
毕竟格里菲斯那些话说的有理有据,实在是拥有太多让虫信服的理由,但是范多夫没有说出来,因为只是短短几天的相处,他就已经可以感受到希拉尔跟格兰登之间的羁绊了,他的学长很难去相信一只虫,这是第一次,如果失败了,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不过这一次他的谨慎似乎出了点错误,因为听见他的话以后,希拉尔只是皱了下眉“他在胡说些什么。”
竟然,只是在为了格兰登鸣不平而已。
范多夫微微吃惊,在学长跟格兰登消失的这段时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