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离开了角斗场在观众席看见格兰登的第一眼,竟然是想要对格兰登行骑士礼的时候,希拉尔就明白了,他的心在宣誓着他的臣服了。
他再也不想要跟格兰登当所谓的朋友,他已经爱上了格兰登,爱上格兰登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在他对格兰登行了骑士礼以后,格兰登立马给了他回礼,这绝对是无数雌虫在梦中才会有的场景,清清楚楚的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还在别扭,没反应过来,没清醒过来的感情,就这样被克兰恩医生给点破了,希拉尔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好,他现在不太敢去面对格兰登的眼睛。
可惜,他的格兰登冕下在其余的时候都是很温和的,在某些事情上面,却强硬的不容任何人置喙。
格兰登缓缓的对克兰恩说“没有了,谢谢。”
然后他挂断了对克兰恩的电话,又顿了很长一会儿,才将视线落在了希拉尔的身上。
郁拂然的视线明明从来都是温和有礼貌的,希拉尔却感觉被他注视到的肌肤一寸又一寸的滚烫的灼烧了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让他整只虫坐立难安。
偏偏郁拂然不愿意放过他。
郁拂然低声说“原来你是因为我。”
希拉尔绝望的闭了闭眼睛,但是,实至此刻,希拉尔不愿意再隐瞒,希拉尔说。
“嗯,是。”
某些话直到说出口以后,就变得容易了许多,希拉尔接下去说的很顺畅,他说“是我做的不好,我明明知道您当时是为了救我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但是我”
我还是无知无觉的爱上了你。
这句话希拉尔没有说完,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温和的吻。
沁凉的吻落在了他的鼻尖,郁拂然说“那我是不是也不好”
“我也曾经吻了你。”
落在鼻尖的吻又落在了希拉尔的唇角,郁拂然问“我算不算是,引诱了你”
这两个轻柔的吻比一切都要让希拉尔不好意思,他金色的眼瞳都柔软了起来,他说“没有,才没有这回事。”
郁拂然说“那你也不算。”
“既然问题解决了,我们就来做刚刚还没做完的事情吧。”
“我亲爱的,雌君。”
在褶皱的沙发一角,皱巴巴的白衬衫下,郁拂然的光脑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在那沉默的三分钟内,郁拂然询问。
用不直接进入的方式帮他纾解,可以吗
当然。
夜幕沉沉,郁拂然把薄外套披在已经昏睡过去的希拉尔身上,轻轻松松的把希拉尔公主抱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为了缓解希拉尔的假性发\情\期的时间比郁拂然想象的要久一点,好在管家足够机灵,看郁拂然跟希拉尔迟迟没有下来,就派小a把中餐递了上来,才不至于让希拉尔饿着肚子撑过那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