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拂然感觉他的呼吸都轻了一轻,郁拂然在希拉尔的面前半蹲了下来,就这样蹲在希拉尔的面前,扬起那双碧绿色的眼眸去跟希拉尔对视。
看着希拉尔金色的瞳孔里面不断掉出来的眼泪,郁拂然伸出手拂去希拉尔的眼泪,轻声说“真是,我原本是想要看你笑的,怎么惹你哭了呢”
还在这个时候叫郁拂然格兰登。
真是,郁拂然从来都不知道一只虫的眼泪,竟然是这么坚硬的武器。
曾经刚刚跟希拉尔认识的时候,希拉尔总是一口一句话叫他冕下,当时郁拂然对希拉尔说,不要再生疏的叫我冕下了,叫我格兰登吧,就好像是我称呼你为希拉尔一样。
当时希拉尔改口了一下,后面就还是如常的喊格兰登为冕下了,郁拂然知道改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希拉尔竟然没有办法这么快的改口,那他就也没有必要一直都逼迫着希拉尔,只是郁拂然一直都在等,等希拉尔什么时候真正的改口叫他格兰登的那一天。
却没有想到,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却没有感受到一点愉悦,希拉尔的眼泪就好像是掉在了他的心里面,变成了一汪无尽的海水,将郁拂然彻底的淹没了。
让能言善辩的郁拂然,让在外虫的面前杀伐果决,运筹帷幄的郁拂然,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要如何的哄希拉尔,只能有点笨拙的说。
“真是,哭的我的心都有点痛了。”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跟你说一个会让你开心一点的消息好不好”
希拉尔没有说话,那双猎猎的金色瞳孔就这样死死的盯着郁拂然,只是眼中的眼泪仍然没有停下。
郁拂然没有办法了,希拉尔简直就好像是水做的一样。
郁拂然索性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轻轻一牵,就把希拉尔抱到了他的怀中,修长的手从希拉尔红色的长发上滑落下来,如丝绸一般的长发从他的指尖划过。
郁拂然就好像是哄小孩那般说。
“我派弗雷特去查了这二十年里面的记录,记录显示,在你离开了以后的第二个月,407也走了,没有虫知道他在哪里,但是里面的有一只斗虫说”
“407是活着离开的。”
这句话几乎是点燃了希拉尔的某个开关,他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在郁拂然的怀中哽咽出声。
郁拂然将希拉尔更用力的抱紧,试图用拥抱去温暖希拉尔。
直到希拉尔颤抖着吻上他的嘴唇。
这温馨的气氛才被打破,窗外柔美的阳光落在希拉尔的红发上,希拉尔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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