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拂然抚摸的力度变得用力了一点,指腹温柔的擦过希拉尔的脊梁骨,希拉尔几乎是坐不住了,他的手指紧紧的扣住郁拂然的肩膀,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坐姿。
此时希拉尔的耳朵尖已经红的几乎是要滴血了,他咬住牙说“冕下,你”
怎么可以就好像是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说出希拉尔的敏感点,明明不在这个时候,格兰登总是很优雅的,就连脏话都不曾说过,明明格兰登
他就好像是天使一样。
可惜天使到了床上就变了一个样,他变得恶劣又轻佻。
郁拂然低低的问“我怎么了希拉尔”
希拉尔的眼里又被他的动作沁出了一点点的泪光“您怎么记得这些事情。”
这些无足轻重的,根本就不应该被记住的事情。
郁拂然却笑了一下“这哪里是不应该记得的事情呢”
他低头给了希拉尔一个吻,舌尖掠过希拉尔的上颚的时候,希拉尔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郁拂然说“这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身为你的主君”
他的声音里面带了点笑意“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这么长,这么漫长的时间里面,我们要做成千上万次这样的事情,我总要知道,在你的身上,我触碰到哪里,才最能让你感觉到开心,不是吗”
“比如说,碰到你的上颚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眯起来,就好像是猫咪一样,少校,是因为这样很舒服吗”
“还是说,触摸你的肩胛骨你会比较舒服”
明明他这么清贵,明明他在别的虫的面前这么的危险,明明厄离菲斯跟范多夫都不只一次提醒过希拉尔,这只虫简直危险到了一定的程度
可是,希拉尔羞耻又带着甜蜜的想。
格兰登面对着他的时候,从来都只会做一点对别的虫不会做的事情,在希拉尔的面前,他的手从来都不会染血,在希拉尔的面前,他的唇齿间从来都不会吐露恶语。
希拉尔的骨翼忍不住的舒展了出来。
尖锐的,在战场上可以轻易的撕裂敌虫的骨翼,在郁拂然的手下微微的颤抖。
“冕下,当雌虫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展现骨翼出来,是因为他的爱意满溢出来了。”
克兰恩的话语在郁拂然的脑海中想起。
郁拂然微微诧异的笑了一下,随后莞尔道。
“希拉尔,你也很喜欢我这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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