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想必有越来越多的人看清楚了,至少北方局势非常稳定,天下格局非常明晰了。
祭天仪式结束时,天色已经擦黑,一辆马车停在了帐篷外。
“大王。”王氏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
邵勋端详了下她的脸色,暗道权力的药效真是惊人。
她变了。
她现在才十九岁,当她二十九岁、三十九岁时,却不知会被权力异化成什么样子。
“过来。”邵勋招了招手。
王氏脸上的兴奋之情稍减,慢吞吞走了过来。
她先点起了帐中的烛火,然后纠结地站在不远处。
她有一种奇妙的预感,梁王今天要对她做什么事情。
这预感不是没来由的。
朝贺、祭天之前,他一直在各处转悠,遍访豪强、贵人,许以厚利,多方拉拢。不然的话,今天的场面也不会这么大。
这些都稳固了之后,他或许需要报酬。
邵勋的手指敲了敲案几,道:“不听话了?”
王氏闷声说了句:“你但凡对我好点……”
邵勋轻笑了起来。
听到这声笑时,王氏有些脸红,仿佛内心那纠结复杂的心理已被男人看透了。
她最终还是走了过来,被邵勋揽坐在怀中。
王氏假装看着案几上的地图,身形僵硬。
“不知不觉,与拓跋鲜卑的战争走到今天了。”邵勋的手向下划去,灵巧地抚摸着:“三年前,我北巡边塞,拓跋郁律突然南下,差点把我堵在岢岚。战事遂起,及至今日。”
烛火照耀下,王氏不安地扭动了下身躯。
“有个步六孤家的狂妄之徒,说郁律南下攻破平阳后会娶我正妃,结果被我拔了舌头。”
王氏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难受了、舒服了,还是在为她丈夫否认什么。
“正月那会,看到夫人时,便动了心思。”
王氏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了下来,她扭过头看向邵勋,眼神中有些惊讶,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长得一点不像乌桓人。”
“他们无论男女,好像都有眼褶,脸扁平浑圆,堆满了肉。你不同,和他们没一点相似之处。”
“他们的身材很粗壮,你的腰太纤细了,偏偏腰下又陡然放大,腿还很长,很结实,很有力。”
王氏听着听着,感觉股间一凉,宽松的长裤被褪了下去。
八月了,帐中微微有些寒意,烛火在两瓣浑圆之上洒下了淡黄的光晕。
光晕之下,则是细密的鸡皮疙瘩,一粒一粒。
刚刚主持了神圣祭天仪式的太夫人,刚刚接受草原诸部大人们跪拜效忠的代国实际掌权者,被轻轻推倒在了案几上。
上裳被推了上去,露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无尽的山峰倒扣在了代国地图上,微微有些垮塌,一如代国的国势。
“大王,别……”王氏轻声哀求道:“诸部贵人还没走完呢。”
“那又如何?”邵勋丝毫不给面子。
草原贵人顶礼膜拜的尊贵女人,像一匹胭脂色的母马,将诞下草原贵种的所在敞开在他面前,任他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