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甩开湛胤钒的手:“刚才的话,你别放心上,可能是生理期,情绪不好。还有,我要回家。”
湛胤钒欲言又止,但她说生理期,他粗略算了算,这个月是晚了几天吧?
也难怪她今天那么累,早上他也没多注意折腾了她一回,想想实在后悔。
“这么晚了,明天再说?”湛胤钒语气很轻。
安以夏埋低头,很不忍心。
“我不想明天又明天……”
湛胤钒语气渐冷:“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以夏不敢说话,闷在那儿。
湛胤钒心里痛,伸手将她圈在怀里,“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要说出来,我是个粗糙的男人,没有那么细致,以前也没有跟小女孩子这样想出过。婳儿,我知道我肯定有很多让你不满意的地方,我自己没有发现,但你说出来我一定会配合你。”
她刚指控说一直都在配合他,他又何尝不想配合她。
“婳儿,别气了。”湛胤钒这话里,听得出几分叹气。
猜想或许是什么地方没有照顾到她的情绪,让她在今天这样的特殊时期爆发了。
他就是个糙人,小女儿心思半点不懂。看着她闷声不响,他心里也急。
一晚上湛胤钒都没踏实,睡沉了又强迫醒来,观察她睡得很好没有异样之后,再继续睡,湛胤钒很担心自己照顾不好她,担心又在某些细节上让她不满,惹她不开心。
次日,安以夏自己回了安家。
安芯然一个人在家里,高月容不知出门去了哪里。
安以夏坐在沙发上,安芯然去厨房洗了一点水果出来。
“姐,你怎么忽然回家了?湛姐夫知道你回来了吗,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安以夏摘了颗葡萄,拿在手里却没说话。
“姐,姐?”
安以夏忽然回过神,看向安芯然:“什么?”
“我是问你告诉了姐夫没有,她知道你回来了吗?”
安以夏没回应,随后说:“你别这么称呼他,什么姐夫姐夫,我们应该没那个可能。”
“你们吵架了?”安芯然问。
安以夏摇头:“没有,只是因为爸爸,所以我愿意在他身边。我明白他现在对我的心意,我也看得出来他现在对我是真心的。可是,他那样的人,喜欢一个女人会有多长时间?”
安以夏这话,让安芯然陷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