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训将安以南抱紧,“唉我的姑娘,竟然不完全属于自己。”
安以南好笑的翻了个白眼,“我的男人,命都不是我的,我不属于他怎么了”
陈训愣了下,竟然无言以对
他磨练的嘴皮子,好像总是比不过自家媳妇儿。
“伶牙俐齿的小丫头。”陈训宠溺地笑笑,揉了揉她的小脸蛋。
她好像这一年在抽条,以前肉乎乎的婴儿肥已经消下去了,而且身高也在拔高,身上该发育的地方,应该还在持续发育。
安以南挑了挑眉,“你自己选的,好像退不了喽。”
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陈训翻身,侧着躺在身边,然后低头吻上自己说不过的小嘴,甜丝丝带着淡淡的中药味。
刚一松开,安以南凶狠地瞪视着他,“陈训,你不讲武德”
陈训笑了笑,“我只是想叫你南南儿了。”
南南儿
即使他们不是第一次同房,可安以南那本就白皙的皮肤,瞬间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陈训看着媳妇儿的样子,轻轻地啄了啄她的手指,然后是手臂,肩膀,脖子,最终落在耳唇的地方。
舌尖轻轻的舔了下,安以南觉得一股电流划过身体。
陈训看着不停眨眼的南南儿,又轻轻的舔了一下。
这两天,他发现,自家媳妇儿的耳朵格外敏感。
就算是在她耳边低语,她都会不自觉的红了耳朵。
“南南儿”陈训在她的耳边倾诉,倾诉这他此刻的动情时
安以南轻轻地低声,“嗯。”
陈训又舔了舔她的耳唇,然后吻了吻她的鼻尖,额头,最后落到了那张他如何也说不过的小嘴上。
“南南儿。”陈训抬头,看到意乱情迷的媳妇儿,轻轻地叫道。
安以南疑惑地抬头,此刻的大脑已经充满了浆糊,整个人有些懵懂,不似平时的古灵精怪。
陈训闷笑一声,笑声中含着情,含着欲。
“拿你怎么办才好”陈训话落,已经吻上了唇。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戏赠张先苏轼
第二天,陈训将安以南的东西收拾了下,将她送到了云家。
她自己住在院子里,他不放心。
第三天的早上,陈训起床了,原本睡得沉沉的安以南猛然惊醒,看着起身的男人,她难得地撒娇道,“抱抱。”
陈训转身,抱住了她,“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安以南抬头,“就抱两分钟。”
是呀,也只能抱两分钟了,他是军人,他将要坐火车,赶往属于他的战场。
两分钟后,两人松开。
“一路平安。”
“等你回来。”
两个人同时开口,互相对视一眼,满眼皆是笑意。
“走了。”陈训背上军用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不敢回头
陈训走后,安以南突然觉得周围都静了下来,每天陪在身边的人离开了,就连空气都带着寂静,空落落的。
可她的安静时间很短,下午方红就来到了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