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宋桥升跑上来,第一句话说了这三个字。
那女教习微微一怔:“你上来了......是因为那件事?”
她稍显戒备的看了安争一眼,宋桥升道:“消息是他带来的,你可以问他。安争,把你刚才对我说的事,再对她说一遍。”
安争不知道为什么宋桥升会如此紧张,但总觉得和丁盛夏那邪门的功法和行事风格有关。也许......丁盛夏的巨大改变,真的是从书楼里得到了什么。
女教习本就坐的端正,此时身子拔的更笔直了些。
她微微侧着头,侧脸很好看。
安争只好再次把他和丁盛夏交手的是说了一遍,当然有些事没有说,比如那杆黑枪。在老霍没有发现什么之前,这条黑枪绝对不能交出去。
安争本以为自己说完之后这女教习也会出现点什么反应,但她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对安争说道:“已经太晚了,你可以回去了。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跟别人提起,谁也不要。”
安争问:“就这样?”
女教习点了点头:“就这样,你走吧。”
安争不好继续留下来,只能离开书楼。他走出书楼之后抬起头往回看了看,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争吵时,窗户上也能看到宋桥升的影子,似乎有些激动。
宋桥升和那个女教习肯定是知道什么的。
安争越发觉得武院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了,也越发的怀疑宋桥升之所以好几年没有离开绝不是因为犯了什么错。或许他一千多天没有离开,守着的不是一层的那些低级功法,而是别的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安争走几步就回头看看,直到再也看不到二楼窗户上宋桥升的影子。
可就在安争即将离开武院的时候,宋桥升从后面追出来,一把拉住安争的手:“带我去你和那个家伙交手的地方看看。”
安争一愣,还没容得反应过来,屁股下面忽然多了一个东西,而且还在变大。顷刻之间安争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再看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坐在一个巨大的酒葫芦上面。
“往哪边走?多远?”
宋桥升问了一句。
安争回答之后,那葫芦嗖的一声就激射了出去,快的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副院长常欢快步跑到了院长言蓄的门口,敲了敲门:“先生......出事了。”
已经睡下的言蓄坐起来:“什么事?”
“宋桥升离开了书楼。”
言蓄脸色大变:“你先去书楼,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