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圣地,三大圣子,缺一不可,巳心圣子殒落,差点导致圣主大计功亏一篑。尔等难辞其咎!”吕先生冷冷的看向众人。
“是!”众人不敢辩白。
“圣主允你们戴罪立功,从现在起,你等听我调令。你们收拾一番,明日午时,随我出使大秦,前往神都!”吕先生沉声道。
“是,先生!”众人顿时感激道。
“先生,我们出使大秦,不知所为何事?”左百峰好奇道。
“捉嬴东,替补巳心的圣子之位!咳咳咳!”吕先生咳嗽道。
“啊?”众人陡然惊讶道。
去大秦神都,在大秦人皇眼皮底下,抓人皇之孙?这不是找死吗?
可吕先生根本不给众人解释,已然踏步离开了刑法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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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人国朝都,神都!四皇子府!
四皇子府上,一股沉重的气氛弥漫,四处布置着黑白之色,正殿之处,更是布置了一个灵堂,一个给万胜侯嬴胜的灵堂。
灵堂之中,四皇子嬴奋看向棺材内儿子的尸体。面露一丝狰狞之色。
“胜儿,刚才已经有人来报,那贼人王雄,这几天就要抵达神都了,为父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让他有来无回!”嬴奋面露狰狞道。
“殿下,御史大夫来了!好像很生气,我们都拦不住!”一个下人恭敬道。
说话间,一个身穿官服的白发老者踏入灵堂之中。老者极为精神,眼中更似含有一股正气一般。跨入灵堂的瞬间,白发老者更是有着一股怒气。
“本官有要事找嬴奋,你们敢拦本官?”白发老者怒气冲冲道。
那下人一看老者已经跨入灵堂,只能一阵惶恐。
“下去吧!”嬴奋淡淡道。
“是!”那下人马上退了出去。
“张大人,本宫沉浸丧子之痛,未能远迎,还望见谅!”嬴奋面露悲痛的对白发老者一拜。
悲痛中,眼中更是挤出两滴泪水。
这两滴泪水,却让气冲冲的白发老者怒气消了不少。
“四皇子,本官也是一时情急,才闯了你四皇子府,不到之处,你也见谅!”白发老者压了压火气道。
“张大人教导东儿、胜儿学识,乃是家子恩师,能闯我府,也是对我两儿亲近,本宫怎么可能怪罪张大人呢?”嬴奋马上摇了摇头。
白发老者点了点头:“你这样想最好,老夫也是一时情急,我且问你,如今神都,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都在热议审判王雄一事,全城沸腾,尽是数落王雄之声,甚至赌坊都开出了如何对王雄行刑的盘口,可是你派人散布消息的?”
“全城热议了?”嬴奋惊讶道。
“你不知道?”白发老者眼睛一瞪。
白发老者得到的消息,就是从四皇子府开始散布的,如今嬴奋居然装作不知?
“本宫也是丧子之愤,在一些亲友面前诉苦了一番,我没想到,会闹成全城宣扬大波啊!”嬴奋苦涩道。
“何止宣扬大波,你知道此事影响吗?全城百姓都在数落王雄,百姓心声,也在倒逼着大量官员的立场,这对接下来的国审会造成错误判断的!”白发老者冷声道。
“民心不可违,这是人皇说的!民心同情我儿,难道还有错?”嬴奋辩解道。
“哼,民心不可违,可是,你也不能误导民众,左右民心!民心不可违,民心也不可欺!老夫得人皇信任,添为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有扶正天下之责任。你如今左右民心,老夫要不要参你一本?”白发老者怒气道。
“张大人,你能体会一个父亲的丧子之痛吗?对,没错,我是没有约束下人,致使他们义愤难填,为我儿抱不平,那也是我儿昔日对他们恩典,他们心怀感恩,为我儿不忿啊,他们有错吗?胜儿可是皇孙,同样也是我大秦的朝廷命官,嬴氏皇族的体面,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杀了。难道我就不能说了?”嬴奋眼中含泪道。
这一含泪,顿时让白发老者微微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