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太诡异了,就算他们合力压制下来,这以后必然也会有些传言过来,甚至连他们自己也觉得怀疑。
“胡说什么没事的,你先回去吧。”虞瑞文心里也一哆嗦,急忙摇了摇手,制止虞兮娇再说下去,他其实也想离开的,可自家府上总不能留一个小女儿在吧,就算他再无用,再不着调,也知道此事不妥当。
既如此,还是让小女儿先回去了。
反正小女儿留下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父亲女儿方才似乎觉得县君在那里。”虞兮娇迟疑的道,然后又左右看了看,“这里是不是有县君放不下的东西”
这话说的可真吓人,听到这话的所有人都吓的一闭眼,再不敢往棺椁那边望过去,一个小道姑“啊”的惊叫一声,摔倒在地,然后对着棺椁方向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脸色刷白刷白,嘴里念念有词。
这让在场的人更惊骇了。
“你你别胡说。”虞瑞文的声音也哆嗦了一下,袖口里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维系着自己族长和父亲的体面,唯有眼底的慌乱暴露了他此刻真实的想法,蓦的站了起来,“这孩子胆子真小,为父先送你回去。”
趁着回去,他也去休息一会,不管了,他不想再呆下去了。
“有劳父亲了。”虞兮娇见好就收,柔声道。
虞瑞文对几位族老叮嘱了几句,也不管几位族老们恳切的劝阻,转身带着虞兮娇就走,这事越来越邪门,他还是离远一些才是。
早知道就不讲究体面规矩了,反正他向来就不是什么体面规矩的,虞瑞文觉得自己明天能来看看,帮着处理一下丧事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必竟这是征远侯府的事情,他也一个远房的族兄弟,算什么。征远侯府又不是没有男丁了。
这么一想,心安理得的带着虞兮娇回去。
灵堂外,徐嬷嬷候着,见到他们出来,急忙跟在后面。
一行人往两家的侧门处过去,很安静,只有脚步匆匆的声音,不过比起往日脚步走的的确匆忙了一些。
虞兮娇走了几步,有些跟不上,看了看前面走的更快的虞瑞文,忽然道“父亲,是不是县君还有心愿未了”
“别胡说。”虞瑞文脚下一顿,但随既又马上抬步,斥道。
“父亲,我觉得是,否则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这太诡异了,若是真的是心愿未了,这这以后会不会一直如此,我们就住在隔壁”虞兮娇的话没说完,虞瑞文打了个冷战。
“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的,都做了法事了。”虞瑞文目光平视着前方,努力保持平静,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他还真不敢瞎说。
“可能是俗事吧,父亲会不会是县君的亲事,必竟县君原本是要成亲的,大喜变大悲,甚至还天人永隔,听闻信康伯世子对县君又是情深一片,如今却因为虞兰燕的事情,被人垢病”
虞兮娇柔声道。
她的声音很柔和,带着几分江南女子娇俏的温软,只是在这么一个夜色中,虞瑞文听的心头发寒,下意识的抿了抿嘴,顺着虞兮娇的话道“她她难不成还在为信康侯世子抱不平”,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