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既是找了几次找不到,又认不出我来,此事应当就过去了,等我躲过了这一阵子,书刊印好了,往四处一卖,想来他们得了信,总会出来把意图说清楚。”
谢处耘忍不住劝道“未必要那书上写出你的来历,既是那两家没有一个认得你的脸,倒不如躲起来,将来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何苦要叫他们晓得你在此处,说不得还要引来事情。”
沈念禾安安静静地看着他说完,复才道“我能躲一时,总不能躲一辈子吧”
谢处耘有些怔忪。
沈念禾的目光澄澈,语调轻柔,可是话语中的意思却是坚定又清楚,道“虽然不知道这两家为何而来,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从前从来没有往来的,此时变得如此着急,偏生态度还极差,多半没有抱着什么好意。”
“我躲起来,表面上来看是躲开了坏人,却也失了先机,只能任人涂抹,便是坏了一家名声也无从辩驳况且,难道当真一辈子隐姓埋名,永远只能不见天日我沈家一门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反倒要同只老鼠一般”
“倒不如将书印发出去纵使我爹那一处有了不好,我终究只是个女子,旁人不会过于苛责,倒会对我家生出孤悯之心来,谁人要来欺负,我有了这身份,告官也好,求人也罢,都要名正言顺许多,那些人家想要欺负,都得掂量几分人言可畏。”
她一项一项摆得清楚,果然走得全是堂堂正正之道,谢处耘听得竟是被激出了几分热血,忍不住夸道“看不出来,你竟有这般主见”
沈念禾微微一笑,也不去回话,只低头把桌面上的纸一张一张地收了起来。
谢处耘却是暗暗上了心。
他从前在街巷头尾认识不少人,而今众人虽是多半转回了正道,不过如果自己出面,想要聚拢一群,把沈家、冯家人围起来打一顿,撵得走了,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打疼了自然会躲。
等到书印得出来,人人都知道沈轻云的女儿在此,那群家伙多半就不敢这般蛮横了。
只是这样的办法,自然不能说给沈念禾这个没甚胆子的小姑娘听,不然定会把她吓到。
还是自己私下偷偷去做的好。
他不再多说,见沈念禾面前桌子上摊着许多纸页,好奇问道“这又是在做什么”
沈念禾把手中笔放到一边,倒转那纸页给他看,又解释道“裴三哥说抄写的那位杨叔父已经应了,这两日便要送稿子过去,我先把板式做好,届时按着间距、行列抄写便是。”
谢处耘低头去看,却没瞧出什么奥妙来,不由得奇道“间距也有讲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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