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3 / 6)

其实大家都知道郡王爷和郡王妃干什么去了,可想想人家小俩口方是新婚就被圣上扔出京,为了朝廷大事,一个在福建,一个在广州。

小别胜新婚,都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上升到朝廷大事就吴把总一人,他更是觉得安郡王夫妇是大义之人,为了朝廷大事忍辱负重,长期夫妻分离。而四喜他们可没他想得这么远,四喜和富贵两人想得是爷回来了,这下不用担心王妃会伤心了。薛妈妈想得是王妃说做出成型的口脂,若是里面还要加点什么东西才能塑形。

而香巧几个则是去厨房烧水,多多备水才是正途。

卧房里,淡蓝色绣锦鲤戏莲图的床帐子后,交缠着两个人。

帐子的底色是一种很浅的蓝,近乎月白,却又带着丝丝蓝意。上面满绣着一大片各色莲花,莲花朵朵,莲叶点点,间或有莲蓬从莲叶中钻出来,更有几尾锦鲤在莲花间嬉戏着。

此时那床帐子一动一动的,就仿若湖中泛起了涟漪,而锦鲤也仿佛活了也似,鱼头轻点着,似乎在水中啄食。

突然,床帐子被人从里面掀了开,露出一只白皙若腻的玉臂,紧接着又钻出一个人头。这人头有一头乌鸦鸦的黑发,此时杂乱地堆成了一堆,乍一看去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她似乎也觉得这头发有些碍事,玉臂一挥,就将黑发尽数拢在右肩上,这才露出整个人形。

就见一肌肤胜雪的美人儿,满面潮红的趴在那里,似乎有什么让她极为难以忍受,面上写满了隐忍,又好似后面正有什么东西在折磨她,她肩膀动了两下,似乎在用剩下那只没伸出来的手在推着什么。

“你够了啊”她气喘吁吁道。

床帐子里似乎传来男人的一句咕哝,她整个人刚冒出头又被拖了回去,而锦鲤还在继续啄着食,似乎那莲花之下有什么珍馐佳肴。

持续良久,突然那鱼儿顿住了,霎时间从活物变成了死物。

而帐子里,秦明月连喘气儿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埋头趴在榻上的被褥里,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却并没有去实施的力气。

祁煊腻腻歪歪,依旧不想下来,他就着姿势啃了她玉肩一下,本是稀罕至极的亲昵,慢慢却变了味道。秦明月再也忍不住了,费了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开。人倒是推走了,可这厮太缠人,硬是一个翻身将她钳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恨得不行,一口咬了过去。

祁煊不疼不痒,一脸餍足地得意“就你这小牙板儿,再使些劲儿大抵爷能感觉到疼。”

秦明月气得不轻,一拳头擂在那古铜色肌肉虬结的胸膛上,可惜没把人打疼,倒把自己手打疼了。

好吧,咬不疼打不疼,又弄不走,所以还是别气了,秦明月黑着脸阖着眼不想理他。

可她不想理,祁煊倒来撩她“瞧瞧你可有点儿为人妇的认知,爷多日不见你,想得不行,稀罕你两下,瞧你这娇气劲儿”

秦明月没力气说话,只能腹诽有你这种稀罕法的,只差没把她生吞活剥了。就这么弄法,没两天她小命儿都没了。

明显论怼人她是不如祁煊,于是她选择了相对明智的做法“我腰疼,腿疼,浑身疼。”

“哪儿疼来爷给你揉揉”

揉了没两下,秦明月就炸毛了,因为这厮又伸去了不该伸去的地方。

“你是多久没吃荤了,这么馋”

话说出口,她才发现这说法估计他不能听懂,哪知祁煊与她相处久了无师自通,眯着眼斜她“合则爷去眠花宿柳,你就高兴了”

“你敢”

她直起腰板就想恐吓他,哪知腰板不给力,顿时一塌,人又爬了回来。

她脸皱成了一团,祁煊也没心情打趣她了,忙伸手给她揉揉,又软了腔调“都是爷的错,都是爷的错,行了吧”说着说着,他似乎也觉得有点儿委屈“爷这不都攒着给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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