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是摇头,“没看出来。不过,世子应当寻人去村里调查一番那些被沈庭的家仆探问过的人。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从前她办案讲究快准狠,发现什么定是要一股脑说出来的,后来敛了脾性,倒也没那么争强好胜,晓得谨言慎行了。
月陇西凝视她片刻,默默挪开视线,“嗯。走罢,先吃些东西。”
为方便办案,茶坊外一早置了简单的桌椅。
两人坐下后,官差从松和的壤里刨出来两只焖酥了的鸡,把其中一只递到卿如是面前,连带着碗筷,笑道,“姑娘说的糯米鸡,我们粗爷们不会弄,这地里焖烤出来的,还能给人尝尝。”
“我随口一说,不挑嘴的,有的吃就不错了。”卿如是赶忙接过。
她方才不过是忽然想起从前的一些事,馋上嘴了才随便一提罢了。
那时候她头天进月府,什么规矩都不懂,日日往外头跑,月家长老正巧在相府做客,知道了这事,直接越过月一鸣禁了她的足,为期半月。
月一鸣和她洞房那晚,是她被禁足的第二日,说是看她在家闲着委实无聊,于是给她找点乐子。耍流氓就耍流氓,说得清新脱俗。
诚然,秦卿没反抗,也没本事反抗。一宿磋磨,次日醒来已是晌午,月一鸣还搂着她。
她迷迷糊糊地
抬眸,入目是月一鸣清晰的下颚线和微滑动着的喉结,顿了顿,她大惊失色,“你没去上朝”
月一鸣低头瞧她,问道,“昨晚,感觉还可以吗”
秦卿无视他没羞没臊的话,抱着被子坐起来,严肃道,“你真没去上朝”
他也坐起来,坚持问,“我昨晚表现得怎么样感觉还可以吗”
“”秦卿盯着他,无奈嗯了一声,接着问,“你为什么不去”
“你不问问我感觉怎么样”月狗逼忽地眉眼染上笑意,没等她回答,“我知道你问不出口。我告诉你,我感觉十分不错,但累得要命。所以,这个朝我本是不想上的,最后还是去了。现在朝会结束,我才回来接着陪你睡。”
秦卿冷笑,他昨晚精力旺盛的模样根本不像累得要命,究竟谁在要谁的命,他自己心里有数。没管他,秦卿开始穿衣。
“你不想听听我为什么后来又去了吗”月狗逼挑眉。
秦卿结好亵衣系绳,敷衍回,“不想听。”
但并没有起到阻止他说的作用,“我语言都组织好了,求求你让我说罢。”
秦卿停下来,凉凉看着他。
他道,“昨晚你在我身下哭着睡过去了,迷糊间说想吃糯米鸡。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态,办这事的时候想吃鸡。我下体一凉,有点害怕。于是今日专程起早去给你买来,顺便,就上了个朝。”
秦卿没听懂他的玩笑,只问道,“那糯米鸡呢”
“回来时我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越尝越不错。”月一鸣顿了顿,斜眼睨着她,唇畔噙笑,“正好我也有些饿,就想感觉下它究竟能有多不错。”
“你全吃完了”说了半天,秦卿翻身找外衣,“那你还说什么。我起了。”
“诶”月一鸣伸手拦住她,痞笑道,“我逗你的,带回来冷了,在厨房热着呢。不过味道确实不错,正好我闲着,所以打算今晚去店里吃一次。”
今晚今晚采沧畔有斗文会,崇文也会来,自打她奉旨为妾后就没联系上崇文了。秦卿正愁不知如何出府,当即道,“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吃。”
那晚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把月一鸣给支开的,反正最后稀里糊涂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