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迂腐之辈,心中也就接受了司空宁靖之说。
良久,司空宁靖说道:“差不多了,我们入得林中一探究竟吧?”
说完他率先迈开了步子。谁料?没走几步,就硬生生的被黄埔无名给拉拽了回来,刚一站立,便见到原始停留的位置插着几根从林中飞来的竹子,碗口那么大,露出来的一头被削得尖尖的,司空宁靖吓出一身冷汗。
这要不是黄埔无名手快,自己怕是已经命丧当场了。感谢的话语还未出口,脚下突然生长出无数的的竹根,滕根蔓延,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将司空宁靖缠绕在其中了,黄埔无名提剑便砍。
孰料,剑身砍在滕根之上,发出“叮叮”的脆响,竟无法砍断。李淮民见状当即大呼:“不可莽撞,东方修远能以这天地之间任何一物作为杀人利器,并以自己冥想为信念,不得其法是无法破解的。”
说完当即又朝着林中说道:“东方前辈,我辈并无冒犯之意,前来墨炎大将军故里有要事处理,奈何下癫童不恭作祟,才不得不冒犯,还望东方前辈高抬贵手,放了我兄弟!”
李淮民做事速来先礼在先,他信奉不到必要绝不动武。虽然见多识广,学富五车,有时候也略有偏执。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林中传来了下癫童不恭的声音,他道:“李淮民,少费口舌了,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话音落,从林中走出来两个人,下癫童不恭和一个银发飘飘的老者,这老者神情有些呆滞,走路的时候,两眼只看着手中的一根普通的竹枝……
李淮民正欲行礼,下癫童不恭道:“国师,往林中下毒这可不是光明之举吧?”
李淮民未答,司空宁靖抢过话道:“光明,你也配说这个词,别侮辱了我大唐帝国的词汇,潜伏包藏祸心的小人,毒是我下的,你能奈我何?”
下癫童不恭怒道:“能奈你何?被困着了还逞口舌之力?来人,给我先杀了他!”
话音落,四周同时冒出黑压压的一群人,跟先前的别无二样,个个目露凶光。
“等等!杀我可以?求一个解答。”司空宁靖嚷嚷道。
“你说,反正我师父在,早死晚死都没有什么分别,来了大唐这么多年,临死之前不让你留下遗憾,也算是我对大唐帝国文化的敬畏之心。”
“为何绵骨散会对你们无用?”司空宁靖问道,引来黄埔无名一眼敬佩,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记追寻答案,看来这学医之人的精神比命都来得重要。
“你确实机灵,会利用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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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绵骨散,可是你却忽略了我师父东方修远是何人,小小的绵骨散岂能难倒东方神君,在你抛开那白色的小药包的时候,为何炸裂你应该就明白了?”
司空宁靖这才了然,他掏出药包往空中抛出之时,并未动用气劲,按理说只该自然散开飘洒,不应该炸开的。经下癫童不恭这么一说,司空宁靖摇了摇头说道:“以念力调用天地元气,让药包炸裂,让药性发挥到最猛,借风动吹散,入不了林深之处?”
“还不算笨,你们怎么不去尝试下调用天地元气呢?”下癫童不恭撇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