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他们两个回来了。”艾伦远远地喊道。
待傅巡和江迟迟回到天鹅湖酒店的大堂,秦季一行人也到达了天鹅湖酒店。
“我刚来就看见你拉着傅巡往后面跑。怎么,婚礼都还没开始,你就和傅巡吵架了?”秦季搭着江迟迟的肩膀,以一副娘家人的口吻说道:“崽,趁婚礼还没办,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管出什么事,爸爸都愿意给你兜着。”
“夫人,先生。”鲍勃突然沉声开口道:“时间正好,二位该去做一些准备。”
“等等等,先别急啊。”秦季打断,“我还没和我崽谈完心,谁知道你们傅总有没有欺负我们家小江?婚前被欺负了不赶紧跑,等婚礼办完就来不及了!”
“我没有被欺——”江迟迟正想解释,却忽然感到手心被捏了捏。
下一秒,江迟迟的心底忽然浮起几分不妙的预感。
现在牵着他的手的人是傅巡,捏他手心的人也是傅巡。难道,傅巡又要……
“欺负?”傅巡垂下眼,压低的声音此时透出几分可怜:“欺负吗……”
“迟迟也这样想吗?”傅巡低下头,与江迟迟四目相对,深邃的眼中竟带上了几分委屈:“难道,迟迟也觉得,是我在欺负——”
被傅巡逼真的演技攻击得猝不及防。江迟迟在原地愣了一瞬,紧接着,便不由自主地咬牙暗骂。
淦。
傅巡这人居然给江总装可怜……用那张尤其符合江总审美的俊美的脸!
“傅巡,你够了。”江迟迟捂住傅巡的嘴,低骂道:“别装可怜,更别用美人计!”
“唔唔唔。”被捂嘴的傅巡应了几声,但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见状,站在一旁的几人若有所思。
“哎呀,原来是这样啊……”艾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挑眉轻笑。
“嗯,没错。”秦季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看上去,似乎就是这样。”
而鲍勃则是干咳了两声,没有说话。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这样那样的?”年纪最小的夏延面露不解,转头问道:“林哥,靳哥,小秦哥在说什么啊?”
靳辛成:“这个……”
“就是说其实不是傅巡欺负江迟迟,是江迟迟欺负傅巡哈哈哈!”秦季突然叉腰大声笑道:“居然能欺负传说中的傅巡,江迟迟你好样的,不愧是爸爸的崽!”
简直太给秦爷我长脸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夏延睁大眼睛,感叹道:“江总太厉害了!江总牛beer!”
“wow~多么劲爆的消息。”艾伦笑眯眯地添上一把火,“大名鼎鼎的傅氏集团掌权人竟是妻管严,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都是秦爷我教得好!”秦季猖狂道。
“你教什么了?”林恒无奈,只能抱歉地朝江迟迟笑了笑。
“抱歉,江总。”靳辛成淡声道,“我们无意猜测您和傅总的感情生活。”除了秦季以外。
而莫名被“造谣”的江迟迟此时一脸黑线。
什么叫原来是他欺负傅巡?这群人在说什么?
从头到尾,明明都是傅巡在欺负江总!
现在居然连装可怜都用上了……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虽然爸爸很欣慰你没被欺负啦,不过江迟迟,你以后还是得收着点。”秦季拍着江迟迟的肩膀,眨了眨眼道:“你懂吧,在公共场合,还是得给傅总多点面子,多怜爱他一点。”
闻言,傅巡挑了挑眉,嘴角勾起的笑意中带着满意。
“听到了吗,江总?”傅巡扶身贴近江迟迟耳边,低声轻笑道:“以后……还指望江总多多怜爱我,对我好一些……”
“滚。”江迟迟冷淡道,并且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江总的耳朵酥麻了。
以后,要禁止傅巡凑在江总耳边说话。
“咳咳。”关键时刻,还是得靠鲍勃救场。“先生,夫人,二位真的该去准备了。”
“婚礼马上开始。”鲍勃转过身,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其余几人道:“几位宾客,还请尽快入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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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时50分,天鹅湖宴会厅后台休息室。
傅巡和江迟迟坐在休息室内。大概一个小时前,在鲍勃替他们解围后,傅巡和江迟迟就便被代入休息室里,接受造型师和服装师的“摆弄”。
现在,做造型时间结束,休息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与传统的婚礼不同,傅巡并不打算让江宏牵着江迟迟走过长长的走道,再让他把江迟迟交到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