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说着一眨眼就从口袋掏出一把手枪,对着老黄比划一下:“你既然知道我,也该知道我做这行做了多少年,你知道这枪怎么能消声?尸体又该怎么处置,能消融的无影无形,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嗯?既然干这行,规矩总是该懂的吧?”
枪管已经顶上老黄的额头,老黄嘴角抽搐,额头上开始有汗水渗出:“召先生不要这样,有事咱们好商量吗。”
“先把那个柱子的事情说清楚。”
枪都顶上脑门了,老黄只能吞吞吐吐将实话说出来。
“咱们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我是接了一个生意,那就是陷害黑牡丹,哦,也就是陈金玲。我调查了黑牡丹的背景,觉得找个小孩去认母最好办了,没想到那黑牡丹竟然不承认这个孩子,所以我在火车上看到你们二位,就起了坏心思,心想你们是行业内老人了,让你们做个见证,扯进件事也好。一旦起了恻隐之心,这件事就更热闹了,唉,也是我自不量力,班门弄斧了。”
“你怎么就认为我们能被扯进这件事呢?”
召南有些不解。
“我也是听人说的,大家都说召先生是个好人,遇到欺善凌弱的事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召南闻言眼睛一翻,心道原来人心地善良点就成了被要挟被陷害的理由了?怪不得叶限总是面黑心冷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我想着,陷害黑牡丹的事情一旦由你们两位做了见证,以后再出什么事,你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找到我了。”
“那还得感谢你的小情人,若是没有她帮忙,我怎么可能这么块找到你。”
老黄一愣,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什么啊,哪有什么小情人,召先生,不要开玩笑。”
“哈,就当我开个玩笑吧,继续讲,雇你做这些事的是不是安小西?”
老黄不住地点头:“是,是都是安小姐叫我做的,她给我一笔钱,那个孩子,真不是我推下去的啊,他是自己跳下去的。”
初七大叫:“胡说,他好好的怎么能去死?之前……”
召南怕老黄生疑,急忙截住初七的话头:“之前那孩子可是很坚强的。”
“他被我骗了,真以为自己是徐天柱,黑牡丹不认他,他心里难受,那天晚上又去找黑牡丹,被赶出舞厅,就跑到楼顶跳了下去,真是自己跳下去的,和我没任何关系。”
“你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孩子在街上流浪,本来可以多活几年,却被你教唆的跳楼,你好意思说和你没关系?”
召南气的恨不能给他一个耳光。
“召先生,你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有什么理由定我的罪,这些年帮人复仇,你的手里就没沾过血吗?”老黄兀自嘴硬。
“警察查房,都没有证件?登记了没有?有没有坏分子?”走廊里传来巡警查房的声音。
老黄大喜,喊道:“这里有……”
召南一掌劈向他后脖颈,老黄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倒下去瞬间就听着门响的声音,有人喊道:“这里有情况。”
老黄心里微微松口气:只要巡警到了,自己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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