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和都快把自己羞成一株火红的小辣椒。
段枢白莞尔“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夫郎,我抱你下船怎么了“
萧玉和羞的无地自容,舌头都快打结“你把我抱下来,人家还以为我们在船舱里做了什么”
一想到这一点,娇少爷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段枢白闻言没忍住,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小辣椒气的爆炸,弓起手肘撞向对方的小腹,“你还笑”
萧玉和横眉竖目怒批道“没脸没皮”
说完后他惶惶恐恐“我还要不要做人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段枢白都要被他的逻辑逗笑了,他一欠身,把萧玉和挤在角落里,戳着他的眉心打趣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要夫君在船舱里对你做什么玉和,你怎么这么会想。”
“我的将士们个个都耿直的很,你不说,打死他们也不会想到这些啊。”
萧玉和用怨怼的眼神看他“还不都怪你,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段枢白神情古怪地看着他“玉和,你这话不要说得我好像真在船舱里对你做了什么似的。”
没做就是没做,有必要那么心虚吗
萧玉和脱口而出“你难道没做吗”
段枢白目瞪口呆“我做了什么”
一瞬间混淆了梦境和现实的萧玉和刷白了脸,他捂着嘴摇头道“我口误,说错话了。”
段枢白瞧见他羞愤欲死的表情,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整个过程,原来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家的玉和想了什么,明白了一切的段枢白嘴角挂着笑容,把人按在角落里逼问道“我刚刚在船舱里做了什么”
鸵鸟萧捂住耳朵“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什么话都没说。”
“我还在睡觉,你不要打扰我。”
鸵鸟三连完毕。
段枢白见他都恨不得往地里钻了,见势收回了笑容,伸过手去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抱紧怀里,萧玉和挣扎不已,段枢白长臂箍着他不许乱动,挣扎间萧玉和的衣裳乱了,段枢白去给他整理,触手间一股濡湿出现在对方衣摆。
段枢白哑然“玉和,你”
萧玉和脑子里嗡嗡嗡一瞬间空白,羞愤欲绝的他破罐子破摔,将自己扎进段枢白怀里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幻觉他还在梦里没有醒过来。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段枢白失笑,萧玉和都羞成这样的了,为了不让他难堪,段枢白决定还是将这事揭过不提。
“乖,玉和,你再睡半个时辰就到了。”
马车度过城门,在建兴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门口停下,萧玉和不愿意下马车,段枢白只好拦腰抱着人下车,跟着的士兵们眼观鼻鼻观心,全然相信他们家夫人从阳州一路睡到了宣州。
在客栈里沐浴换了衣服,萧玉和这才扭扭捏捏跟着段枢白下楼去逛街。
段枢白搂着萧玉和走在街上,后面跟着四个士兵和秋然,段枢白昂扬着头大步向前,萧玉和半低着头看自己脚尖。
这画面在旁人眼中看来,无异于英俊的夫君在一旁呵护着,漂亮的夫郎羞涩着不敢抬头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