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珠啊袁玉珠,你抢走了我的师兄,那我便睡了你丈夫,咱们也算礼尚往来了。
正在戚银环得意洋洋间,忽然,她发觉男人不动了,他凑到她耳边,轻笑了声:“极乐楼的银环蛇十九娘,你好呀。”
戚银环立马警觉起来,瞬间朝男人脖子咬去。
可是陈砚松比她反应更快,立马从她身上起来,往后退了两步,云淡风轻地站在床边,歪头看她。
“二爷。”戚银环娇嗔了声,哭得梨花带雨:“您、您说什么呀。”
“装。”
陈砚松嗤笑了声,从袖中掏出方帕子,仔细地擦嘴上的涎水和胭脂,“那天我回家见了你一面,你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下了媚药,害得我控制不住情欲,伤害了我老婆,自此以后我就开始提防着了,天天吃解药,以防万一,等了这么久,姑娘,你终于出手了呀。”
戚银环这会儿真的是慌了,心里骂了十几遍老狐狸,而这时,她感觉自己身上不对劲儿了,心砰砰跳得极快,如同凭空扔了颗石子儿,将春水激起千层万层浪,泛起来的那种酥酥麻麻感很快便席卷了全身,她不住地扭动,口中也不禁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吟声,想要用手抓两把,奈何两条胳膊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双腿紧紧并住。
“你、你……”戚银环的声音都颤抖了:“你什么时候给老娘下药了。”
“你猜?”
陈砚松挑眉一笑。
他拉过一张四方扶手椅,坐下后一手举着蜡烛,另一手托腮,坏笑着看床上的女人发骚。
“王八蛋!”
戚银环难受得都流泪了,明明是在骂人,但声音却像在娇嗔,她拳头紧紧攥住,控制住不让自己叫出来,可药性实在是猛,她根本压不住,对了,肯定是这小子刚才传送的酒有问题,他妈的,从来都是老娘给别人下毒,没想到这次竟然崴泥了!
恍惚间,戚银环想起之前她曾在王爷跟前提过,她想要杀了陈二,但王爷不容许,说陈老二是人才,那时她心里十分鄙视,一个做生意的泼才罢了,有什么能耐,现在,她倒是真有几分佩服这小子了。
原来早都晓得她的身份,却不声不响地装痴扮傻,行,厉害,她戚银环生平第一次栽了!
“解药!”戚银环怒瞪着幸灾乐祸的男人,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没有。”陈砚松摇摇头,坏笑:“这不是姑娘你想要的嘛,等你爽完了,咱再谈正事。”
戚银环已经意乱情迷了,质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陈砚松懒懒地窝在椅子里,翘起二郎腿摇,甚至摇头晃脑地哼唱着小曲儿,眨眨眼:“我知道的可多了,什么广慈寺,什么胡人小情郎、什么吃醋女暴打花魁娘,哈哈哈……”
陈砚松笑吟吟地看着女人“痛苦”地扭动身子,男人桃花眼中忽然闪过抹杀意。
老子虽下流,但也绝不会饥不择食到碰你这种歹毒又肮脏的破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