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言简意赅说了对果戈里的帮助行动,太宰的表情定格在兴奋与跃跃欲试上,当然他隐藏得很好,管家一点都没看出来。
“啊,原来是这样,我早就觉得他说法方式不太妥当了。”太宰的声音中压抑着兴奋与雀跃,“以安和善良的心地,一定会送果戈里去学校的,想要真正在社会上立足,还是需要有学位,这样的话,以他现在说话的方式肯定是会被其他人歧视排斥的,为了杜绝这种情况,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
啊,这孩子,一点都不怕自己被果戈里憎恨。
但安和还是有点奇怪,为什么太宰的好感度也增加了3,最近已经很少有大幅度数值进账了
太宰的想法他绝对猜不到。
果然安和就是安和,不会因为任何的孩子而动摇
是的没错,他就是很高兴看见果戈里被“调教”,要知道他在被迫搬进费佳家,还有果戈里被捡回来时可一点都不愉快。
晚饭后太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学课程不是靠教的,他不想被费佳比下去就说自己要攻读文学,倒不是他有多喜欢,只是忽然想起来,安和就时常手边不离书,应该是很喜欢文学吧。
果然,他在说了自己的选择后,安和的眼睛亮起来,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你的选择很好,文学是能启迪人智慧、陶冶情操的一门学科,而且它与哲学、政治乃至艺术都很有关系,乃至科学、数学一些作品中包括自然科学的数学原理。”
他说了很重的一句话说“在这世界上文学说是最重要的也不为过。”
安和说得是大实话,没看见异能力者都是文豪吗,可见这个世界就是以文豪为基底构建的。
他对外人说自己是在温书,体会阅读的魅力,实际上却在思考从妓女那里得到的资料。
太宰天生就有股吸引女性的特质,即便现在年纪尚小也一样,许多雏妓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他用花言巧语哄得那些女孩儿帮自己打听消息。
和他想象得一样,菲利普斯学院中丑闻颇多,而安和说过欺负费佳的几人,情况都很不好,失踪的且不说,最让他怀疑的是自杀的几人。
那些少年都是出生高贵的人渣败类,听妓女说她有认识的姐妹在公爵府上当女佣,还受到过公爵之子的骚扰,甚至还有女仆难产致死的。
小小年纪就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欺负费佳也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
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珍惜自己的生命,怎么可能上吊、投河非常不合理。
太宰其实很清楚该怎么做,因为他自己就有话术杀人的能力,对凶手来说很方便,不会留下丝毫的证据,就算是再高明的警察都能认定为自杀。
可这样,就没办法在安和面前戳穿他白莲花的外皮了。
在他想如何排除异己时,费佳则又拉着安和谈天说地。
晚上七点到八点半本来是他上哲学课的时间,可上一个哲学课的老师是莫斯科大学的教授,也不知道费佳跟他说了什么,虽然没有哭着说自己读得书太少了,却也愤愤然离开,直言“我教不了他,听听他说的是什么鬼话。”
当时安和就在现场,他还蛮好奇费佳说什么的,教授毕竟是大学老师,见过很多上课注意力不集中的鬼混学生,能够教书到现在,除非是极大牛的人,其他忍耐力都很高。
能给请来当家教,是超大牛的可能性不大。
将这样的老师惹火,费佳到底干了什么
“我只是跟他辩论了世界的真理。”
费佳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