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内心万分迫切的想要确实魏浅浅的身份,即使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
欲要去找李老头问个明白,刚踏出房门,便遇上了来此找他的江芸儿。
江芸儿正一脸得意的往这边走来,猝不及防看到傅玦,有一丝惊讶,随即又装作温柔贤惠的模样,问道:“玦哥哥,你要去哪里呀”
江芸儿即使再不讨喜,可她有个手握重权的太傅爹爹,傅玦就算不喜她,此刻也不能与之过不去。
低头回道:“去李老那里。”
江芸儿是不肯放过丝毫和傅玦相处的机会,立即道:“那我陪玦哥哥一起去。”
清楚江芸儿个性的傅玦根本懒得拒绝,因为他知道,哪怕是拒绝,江芸儿还是会跟着他。
说了一句“随你。”,便先行出了院落。
“谢谢玦哥哥。”江芸儿开心的声音从后传来,随即细碎的脚步声跟了上来。
两人到李老头住处时,李老头正忙乱的收拾着屋中的草药,见两人欲要进来,立刻喝道:“不许进来,没见我正忙着呢吗”
傅玦收起正要踏进屋的一只脚,看起来很好脾气,“好,本王不进去。”
随后,拽了一下江芸儿的衣衫,将人拉到离房门远一些的地方,便一直等着李老头忙活完手中的活计。
见来的二人不说话,李老头憋不住,问道:“不知摄政王找我一介草民是有何事儿”
傅玦这才开口,“本王这次来是想问李老一件事儿,不知李老可知跟在您身边的魏姑娘是何身份她可曾像您提起过什么吗可曾告诉过您她离开是去何处”
傅玦语气很是温和,可李老头听完却是讽刺一笑。
“摄政王可真是说笑了,老夫只不过是和魏姑娘投缘,才得以一同行一段路,萍水相逢,她何故告诉我她的去处”
傅玦耐着性子继续道:“她很像本王的一个故友,还请李老告知本王一二,本王定当感谢李老的告知之恩。”
李老头根本不吃傅玦这套,拉下脸来,语气有些不耐,““人小姑娘自己有家,离开了自然就是回家了,我也没听魏姑娘提起过认识您的话,恐怕是摄政王认错了人。”
听到此言,傅玦浓黑的剑眉蹙起,俊美无俦的面上露出不耐的神色。
一旁的江芸儿也有些不悦,觉得这李老头真是不识好歹,口气充满着嘲讽和鄙夷,“摄政王问你话,你好好说便是了,怎的如此不识好歹,玦哥哥是看在你对此次鼠疫有帮助才敬你一句李老,若是旁人,早就被侍卫压着问话了。”
李老头听到这话,气的跳脚,一把拍在放草药的木桌上,气愤的说道:“魏姑娘被你二人逼得离开,你二人竟还有脸来我这里寻她去处,可真是笑话。”
言毕,直接挤开堵在门口的江芸儿,狠狠的瞪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玦哥哥,你看他。”江芸儿气的转头向傅玦哭诉,希望他的玦哥哥能替他做主,教训一下李老头。
可傅玦最是讨厌江芸儿的脾性了,什么话了没说,拉下江芸儿抓着自己衣袖的双手,也离开了,只留江芸儿一人在原地跳脚。
夜晚
江芸儿婢女柳儿急急忙忙去找傅玦。
“摄政王,求您去看看小姐吧,小姐下午回来就开始发烧了,现下还烧着呢,还请您去看看吧。”柳儿扣着头求情。
听到此言,傅玦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吩咐手下。
“让人去请李老来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