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江渔问“陈哥,坐我们的车去”
陈超然朝一个方向指了指“离得不远,就两个街口。那边车位紧张,你们就把车搁这儿,回头再取。”
两条街的距离,走路不过十分钟。
这短短的十分钟,荆红和陈超然聊得挺投机,两人还交换了联系方式,说是以后工作上的事情要多沟通。
社区的办公地点是一
排平房,盖在两幢居民楼之间。
陈超然轻车熟路地将两人带进一间办公室,对一位中年女人说“赵姐,这两位是市局的同事,来了解金照守的情况。”
他又回头介绍起赵姐,说她在这儿干了二十多年,现在是社区书记。
赵姐四十多岁,典型的社区干部模样。
她起身同荆红和江渔握了手,说道“昨天小陈就跟我说过,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请几人落座后,赵姐叹了口气“要说这老金头也是挺可怜的,他以前就住后面的十号楼,三单元四零二。老伴肝癌走了,闺女也不知下落,就一个人孤苦伶仃过了一年多,去了养老院。”
“听超然说是福康之家,”荆红问,“那他现在还在那儿吗”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赵姐摇摇头,“开始的时候,老金头还回来过,这两年一直没见人。我按他留的电话打过去,停机了。也不知道这人还在不在。”
陈超然接过了话茬“户口没被注销,人肯定还在。”
“他家还有什么亲属吗”荆红又问。
“有个侄子,是他大舅哥的儿子,以前隔三岔五会过来看看,后来也不知怎么,就不来了。”赵姐说道,“我这儿没有他的电话,只知道他是开出租车的。对了,我听老金两口子叫他学东,老金头的老伴姓吕,他可能就叫吕学东。”
江渔边记录边问“您记不记得他的出租车是哪家公司的”
赵姐摆了摆手“他那车不是自己的,今儿给这个开,明儿给那个开,光我见到的就有好几辆。”
这条线索算断了,光凭一个名字,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个疑似叫吕学东的人。
凭着刑警的职业
敏感,荆红问起了金燕的情况。
赵姐说“我刚到社区的金燕还在,个头不高,模样嘛算不上漂亮,但还挺秀气。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找了几份工作也都不太满意,哪个都没干长。后来处了个对象,那男的三十多,是做什么机械维修的。金燕在那家厂里后勤干过几天,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岁数那么大,还离过婚有孩子,金燕的爹妈肯定不同意。他们家那段时间总因为这个吵架,我们社区还去帮着调解过。后来金燕不见了,她爹妈跑去跟她那个男朋友要人,可最后也没个结果。”
“除了那个男人,金燕的父母没有问过她别的朋友”荆红问道。
陈超然不过三十多岁,按他的年纪,金燕失踪的时候他还在上学。倒是这位赵姐,可以算是事件的见证者,对情况更为了解。
“能问的都问了,”赵姐说道,“以前的同学、同事,谁都不知道。因为这事儿,她爹妈还去看过两回无名尸体呢,都不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