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光站在黑暗中的人,身上独有的偏执信念所散发的伟岸。
“我会一些料理,要尝尝吗”
“去我的安全屋吧。”
“欸,可以吗”
后来的相处,与苏格兰逐渐熟稔。
他的信仰,他的高尚,他的温柔。
都让人窒息。
他怎么那么好。
就像冰块和太阳交朋友,冰块会融化、消失、痛苦,但是太阳依旧耀眼,为冰块以外人的,温暖。
我不知道您还有这种心理您的人生怎么会毫无意义呢
没有人毫无意义,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音无弦乐沉默了几秒,转移话题“你说,针对我的洗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自问自答“朗姆和我说,是十三岁。”
但方才出现的,那佝偻着的中年男人,分明就是朗姆,他用音无弦乐熟悉的语气下了命令,那男孩用音无弦乐熟悉的姿态,开了枪。
即便手腕被后座力震碎,即便开枪的人,是母亲。
“他告诉我,我是被破产的父亲卖给组织的,是组织收留了我,因为我记忆里确实有保姆和别墅的存在,于是我就信了,信了十年。”
“其实我也没那么牵挂根本不记得的父母,就是被骗了很不爽因为都说,记忆是组成一个人的重要部分嘛。”
系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重复您已经获得新生了
“你说得对。”
“我只是发泄一下,可能话有点多了。”
况且,是系统提到了苏格兰,他才感慨一下。
并非组织。
“浅香酱。”江户川乱步气鼓鼓的戳戳发呆的风奈川浅香“你快给眼镜教授解释,气死名侦探了,都说了没有爱,能忽视儿子的心情,用人肉做饭给他的女人,能有多爱孩子。”
坂口安吾坚持自己的想法“虽然遗言是那样,但她肯定是爱着自己的孩子的,要不然根本没必要哭,在黑衣人进来时下意识推开孩子,就能证明了。”
“浅香酱是怎么想的呢”太宰治挪过来,满眼笑意“毕竟浅香酱从刚开始,就很难过的样子呢。”
风奈川浅香疑惑的歪了歪头“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
太宰治笑笑“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不过,浅香酱,作为我们之中唯一和这个故事有关的人,你是怎么看的呢”
“看是问女主人爱不爱孩子吗”风奈川浅香指尖落在唇瓣上,做思考状“应该是爱的吧。”
被背刺的江户川乱步刷的一下扭过头来“浅香酱”
名侦探气鼓鼓的举例“要是爱,根本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做那些事情吧,毕竟大人就是要保护小孩的啊,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让男孩看到那些东西,还毫不怜惜的让他受伤。
“假设这个母亲的身份,是被黑恶势力控制的科学家,孩子也可能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生的,为了保留高智商的基因。”风奈川浅香走到对话框前“对于一个未曾谋面,还会走上自己被压迫老路的孩子,她想杀死他,不让他吃活着的苦难,完全说得通。”
她当初若是没那些母爱,早早把他杀掉,组织就不会有红方威士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