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一片里,只有江寂给予她的感知最为清晰。
而后,她的裙子被掀开,瑟凉四处乱蹿。
江寂的手去往季明珠腿内的侧边,缓缓地揉,大有更往里,更往源地的架势。
她在微醺的时候最乖了,任由人摆布,也不会露出张牙舞爪的齿,锋利的小爪子也好好地收敛起来。
季明珠被江寂这样拨弄,下意识缩了缩,只说道,“江寂别我要喝红酒“
这样还不够,她断断续续地补充,
“我和你说哦得是很多杯很多杯的那种”
江寂声音哑的不成样子,“都这样了,还要喝”
“嗯”
“好,如你所愿了。”
他应着,起身拿了杯过来,季明珠还没伸出手去,只觉得肩膀有凉凉的液体洒下来。
乌发红唇的女孩,桃花眸水雾覆盖,头发凌着乱着批乱在肩膀和地板上。
因着红酒的浸润,雪白的羊绒衫透了一片。
“喂你犯规了”季明珠虽然醺然不已,但还是有自己意识的。
这是她要喝的红酒吗
不是
江寂指尖从裙子里抽了出来,在她肩侧略略划了两下,让那股子酒味儿自然蒸腾着,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不,你说错了,犯规的人,是你。”他啜了口红酒,复又低垂着头,往她嘴里渡了一口。
季明珠被迫承受着,只觉得浓郁的红酒幽香在唇齿间炸开来。
而后,在这夜色如水的夜里,大理石的地板上。
她听到江寂嗓音循循。
“喝到了吗。”他说。
因着那夜被钻了空子,季明珠在之后的几天里,一直都是避江寂如蛇蝎。
因为只要看着她,那些虽不清晰但朦胧的回忆就能涌上脑海。
那种被支配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江寂在当初喂了她以后,还变本加厉,从耳侧一路下移,哪儿都没能放过。
嚣张极了。
现在的揉馒头技术也比之前娴熟。
可谓是狗模鸡样
季明珠决定明哲保身,让自己能够安息会儿,同时,也能让他消停一段时间。
江寂大概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突发其来的孟浪,接下来好几天都没能近季明珠的身。
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典范。
这样的状态,直到两人再次出发去温泉酒庄,才有了好转。
“还不理我”江寂开着车,一直惦记着这段时日季明珠对于他的冷漠。
这些天来,季明珠说话都是能少则少。
柏悦那边也是,能锁门就锁门,丝毫不给他机会。
这个周末,还是他说出发要去温泉酒庄,让她收拾行李,季明珠才给他好脸色。
为什么不理他江寂心里就没有点儿逼数吗
那晚上居然
再次想起来都能惹人脸热,更何况当事人呢。
地板简直不能看了。
她的羊绒线衫以及短裙,都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