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洛的眼角带着湿漉的水迹,那张脸简直红得不成样子,像打翻了的胭脂盒一样,从嫩白的皮肉里透出滚烫的红。
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江枝洛不知道纪纭疏是否听见了。
她有种眩晕的感觉,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江枝洛靠在aha的怀里,满脸春情。
aha半晌都没能听见老婆的回答,不满地哼了一声,用自己的指腹慢慢摩挲着oga的脸颊,或许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
此刻的aha全凭本能支撑着自己,做事全凭心意,丝毫不顾忌后果。
她只是想把自己的oga抱在怀里,所以就这样做了。
纪纭疏的呼吸就喷洒在江枝洛的颈侧,她们实在是靠得太近了,江枝洛甚至以为纪纭疏下一秒就会咬在她的腺体上。
aha虽然没有这么做,却也时不时地将自己的嘴唇贴在oga的腺体上,i暧昧地啄吻着。
她似乎很想张嘴用牙齿磨一磨这块软肉,江枝洛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轻启的唇瓣,可不知为什么,纪纭疏却没有这样做。
oga的腺体对aha有着天然的诱惑,更何况她们是经历过临时标记的ao,对彼此的吸引力会比普通的ao更加强烈。
江枝洛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内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渴望。
她在渴望着纪纭疏的信息素。
因为腺体被人撩拨着,江枝洛的身体本能地回忆起了被aha的信息素填满的感觉,那种好像连灵魂都被控制的战栗感让人着迷。
她的脸颊比刚才更红,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了一条缝,那双带着朦胧水雾的眼睛变得越发迷茫不清,好像喝醉了酒一样,江枝洛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她比纪纭疏表现得还像是醉酒的人,被临时标记过的身体本能地服从着aha的命令,在纪纭疏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脖颈时,江枝洛没有半分的挣扎,高高地仰起了自己的脖颈。
纤细的颈部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血管都隐隐颤抖着,像是献祭自己的羔羊,等待着身后的aha一口咬穿她的喉咙。
纪纭疏似乎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笑,她的嘴唇轻轻地贴着oga的脖颈,正好在对方的血管处,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
江枝洛呜咽了一声,呼吸乱得一声轻一声浅,身体僵在了aha的怀里,唯有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指节因为太过用力,甚至泛起了白。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过了一些,可此刻两个人都没有去纠正她。
纪纭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江枝洛则是根本没有力气去推开aha。
oga对aha的服从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只要纪纭疏想,就算她现在要终身标记江枝洛,江枝洛大概也不会反抗。
幸好纪纭疏没有这个意思。
除了贴在江枝洛后颈上的嘴唇之外,她其实很克制,手臂也只是轻轻地环住了怀中的oga,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
江枝洛心里很清楚,纪纭疏之所以对她的脖颈感兴趣,其实是想要得到她的信息素。
她仅剩的理智提醒自己,哪怕现在纪纭疏表现得很渴望,她也不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要是真的将信息素释放出来,引得纪纭疏彻底失去了理智,后果一定不是江枝洛想要看见的。
江枝洛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好歹还记得她们不能一直在这里站着,“纭,纭疏”
纪纭疏抱着怀中香香软软的老婆,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鼻尖还在oga脖间轻蹭着,心想老婆身上为什么没有那股香香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