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长枪比起徐清川手中的那杆锋芒毕露的长枪自然是凡兵俗器。
“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手中的这杆银枪实属普通至极,远远比不上徐公子手中的那杆。怕是不会贴合姬公子的心意。”顾满春不敢抬头,低头摸过枪身,细声细语地说道。
“姑娘此言差矣。”姬歌笑着说道:“娘亲曾经告诉我女子无论对待何时比起男子都要细心上一些,当然对待这兵器也是使然。”
“姬歌,你到底打不打?!”身后的谢堂燕冷声问道。
“你催什么催,你赶着去送死啊?!没看到人家姑娘不愿意借我兵器啊!”姬歌回头瞪了谢堂燕一眼,脸上有些不耐烦。
当然是对看不顺眼的谢堂燕,而不是对眼前的顾客春。
等到姬歌再回头时便看到顾满春将手中的长枪递到自己身上。
而且是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
姬歌微微一笑,一把握过长枪,一声“多谢姑娘”后转身抖了几个枪花,横臂一扫,枪尖直指谢堂燕。
“姬家,姬歌。”
“这小子有他爹当年那点意思。”许老捋着胡须,看到这一幕后呵呵笑道。
姬邛双手拢袖,强忍住笑意,没有担心小歌对上已经是聚魄境境界的谢堂燕会怎样,若他谢堂燕都打不过,还怎样面对信庭芝。
“到底是姬青云的骨肉,学他老爹那一套倒是学的挺快。”
“信兄,这姬歌几时学会地枪法?”古人醉以心湖涟漪询问道。
信流平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眼神不善地说道:“偌大的一个姬家枪法使得出神入化的还能有谁?再说他们俩之间又不用避嫌,自然是那人教给他的。”
古人醉听闻后缄口不语,真是愈来愈棘手了。
世人皆知当初姬重如就是凭借一杆银枪挑了他古家的门面。
随后坊间就有了白衣探花枪无敌的传言。
“谢家。谢堂燕。”谢堂燕一手握刀,一手握住刀鞘,横刀置于身前,刀锋朝上,看待姬歌如同看待一个将死之人那般,冷声说道。
姬歌见此面无表情,这种眼神他看到太多次了,从古缺月眼中看到去,从赵明庭眼中看到过,从向来不和的那几大家主眼中也看到过,可至今他姬歌不但成功踏入辟海境,更是站在了天阙阁中,与一众氏族子弟争锋夺魁。
谢堂燕轻喝一声,身形拔地而起,一个劈跃裹挟着浓浓灵力就狠狠地朝姬歌面门劈杀而去。
姬歌见此枪身横握,往上微微一抬,手臂上紫金光芒闪烁,轻描淡写般就接住了谢堂燕势若千钧的一刀。
随即姬歌枪身往上一挑,谢堂燕就被抡至了一旁。
谢堂燕握刀的右手不断打着颤,他丢掉刀鞘左手握住右手腕,这才好了些。
好大的气力。
不过他姬歌当真觉得只凭借气力就能够胜过自己吗?
姬歌懒得理睬谢堂燕的这些小心思,他右脚轻点地面,身形如同一只离弓的箭矢手握长枪朝他飞袭而去。
枪尖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点白芒。
当时姬重如交给姬歌这套枪法时曾说过,修习枪法,无在乎登堂,入室,登峰,造极,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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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重境界。
而现在随着那抹白芒的出现,姬歌已经可以说在枪术上入了登堂一境。
至于何时能够将那抹白芒衍化至龙首,那何时就入了入室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