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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便将巫浅浅给放了下来,揉着通红的耳朵说道:“巫浅浅你是不是要上房揭瓦?”
“哼。”巫浅浅踩了姬歌一脚,遂即头也不回地朝着马车那边奔跑而去。
“没想到我会输在了一个连小丫头都对付不了的人手上。”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孙乞儿缓缓落地后站在姬歌背后抱臂环胸冷声说道。
姬歌揉着通红的耳朵,斜眼看着这位孙家武痴,扯了扯嘴,“有本事这话你去亲自同她说去。”
听到这句话的孙乞儿神色复杂哑口无言。
他可是听父亲说话她的可怖之处,又怎么会去自讨没趣去触那眉头呢。
孙乞儿冷哼一声,没有再接姬歌地话。
他身形越过姬歌同样朝那那辆幸存下来的马车缓缓走去。
姬歌见此哂笑一声,捂着嘴轻咳两声,看着手掌中的那抹殷红,感受到体内传来阵阵的的撕裂剧痛后,惨笑一声,“看来还是有些太牵强了。”
他将掌心中的鲜血擦拭干净,随后便朝着那处茶摊废墟走去,他还要把那柄永遇乐的剑鞘给找寻出来。
等到姬歌终于在一堆瓦砾碎石中找到那柄金石质地的剑鞘时,孙乞儿已经牵着马车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再墨迹便跟我们马车屁股后边吃尘土吧。”孙乞儿没好气地说道。
姬歌将那柄永遇乐归入剑鞘之中,这才心满意得地点点头。
这柄永遇乐一直有“金鞘玉柄”的金贵名头。
当初穷困潦倒姬歌在拿到它后一度有过想要将其典当的想法,只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这才作罢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知道下次见面景心事会不会伸手朝自己要回去,届时自己总不能从怀里探出一两颗大灵宝钞同他说你的剑我已经卖了钱也花的就剩这么一点了吧?
“来了来了。”姬歌收敛起心神,将那些个杂七杂八的念头先抛之脑后,挥了挥手,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欣喜。
虽然他现在还不清楚应天城穆家对这位孙家武痴的态度如何,但起码自己现在也不是毫无应付的办法了。
有了孙乞儿这块挡箭牌,即便是护不住自己想来也能够保证巫浅浅没事。
马车依旧是由姬歌驾驶着,而巫浅浅与孙乞儿则是坐在车厢之中。
两人一开始是大眼瞪小眼,只不过后来却是孙乞儿最先败下阵来。
着实是孙乞儿不敢太刺激巫浅浅,生怕将她体内的另一个她给“吵”醒。
后来索性他便直接去了走去了车厢,与姬歌一左一右坐在马车车前。
“怎么?你也怕她了?”姬歌看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孙乞儿,打趣地问道。
虽然他同孙乞儿不是一路人,甚至之前他还想取走自己的性命,但说实话他这人也坏,最起码有一说一,刚正不阿。
而且从奉天城到应天城最快也要一整旬的时间光景,在这一段时日内自己同他总不能两两相对无言吧?
“你以为我同一样?”孙乞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眼,没有回答姬歌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这样聊天可就没意思了。”姬歌耸耸肩,轻轻鞭策了下车马,直截了当地说道。
孙乞儿一边以灵力修复着身上的创伤一边吸纳着天地间的灵气以滋养充盈体内的灵海。
听到姬歌这话后他理了理衣襟,好整以暇地问道:“那便说些有意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