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既然有人喜欢看热闹那自然也不缺幸灾乐祸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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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巫浅浅的墨渊听到这些议论声后微微皱眉,只是并没有任何的举动。
既然公子选择出手那肯定是考虑到了后果并且已经有了对策,他相信公子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引颈待戮。
而他现在只要照顾好浅浅就好了。
“这就是你的万无一失?”看到事情败露并且手下被抹杀掉的高冠青年脸色阴沉如水,冷声质问道。
“老奴该死!”那名瘦骨嶙峋的老者丝毫不在意外人看向自己的异样眼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认罪道。
“起来,有罪也是回洞天后由我父亲定罚。”
撂下这句话后,负手背剑眼神冰冷的高冠青年向着那聚拢的人群处缓缓走去。
既然自家养的狗被外人给宰了,那自己总得知道那横插一脚之人究竟是什么来路敢坏自己的好事!
至于那名老者闻言如获大赦般匆忙站起身来紧随其后。
自己的脑袋可以交代在这里可少主的性命不容有任何的闪失,不然自己所要受就不仅仅是死那么简单。
在那位大人的手中,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事。
像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让这位已经是浮屠境五转近乎能够整座阳关兵镇横着走的老者如坠冰窖脸色煞白嘴唇颤抖。
“麻烦诸位给做个见证,是这两人掳掠我妹妹图谋不轨在先,我爱妹心切这才情急出手。”姬歌对着聚拢过来的人群拱手解释道。
姬歌之所以这般说就是想找堵住众人之口,当然这也是事实只不过大多人没有看到而已。
听姬歌这么一说,众人这才看到一旁墨渊怀中昏厥不醒的巫浅浅。
“难怪我刚才就看到这俩人鬼鬼祟祟,原来竟是要做这种勾当。”人群中有人痛喊道。
“看来是这事还另有隐情啊。”
“没想到还有人敢在松迎楼中敢这般行事,看来还真有不把松迎楼放在眼里的主。”
一时之间人群中的议论风向因为姬歌的一句话而有所转变。
姬歌以温润的灵力将手上的血迹清溪干净,静待楼中执事的到来。
当然还有这两个马前卒的主子。
“人都死了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了。”在人群中突兀传来一声戏谑之语。
听闻这般敌意明显话后的姬歌眯了眯双眼,眼中精芒一闪而过。
在那张假面之下,他抿了抿薄唇,注视着那道从人群中走到前来的修长身影。
“怎么?舍得出来了?”姬歌笑吟吟地问道:“我还以为你就打算这样不了了之。”
“知道刚才我在想什么吗?”姬歌盯着那道头竖高冠的戴着半截假面的男子自顾自地说道:“刚才我还在可怜这两只狗跟错了主人,就连死了这当主人的都不打算露个面出来给他们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