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换作我们也只能施展出家族绝学同他一较高下。”
顾横波与晏几道闻言没有开口接话,已经算是默认了李药师的观点。
“他该不会已经是下傻了吧?”晏几道看着迟迟没有反应的姬歌,笑着问道。
“可能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顾横波抱臂环胸冷哼一声道。
哪怕那人当真如秦良玉所说的那样有恃无恐是因为有与自己相当的造化境,可要论家世眼界他自信要比那个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白衣男子高出几层楼不止。
秦良玉闻言出奇的没有反驳他们二人,当然也并非是认同他们的话。
他现在只是觉得身后的这两人有些不可教也。
他从不与蠢人浪费口舌。
自己素来都是以最坏的想法去考虑大局。
他不认为那个看似被动实则是主动寻衅的白衣男子会坐以待毙,恰恰相反,自己觉得他真的是有恃无恐。
最起码跟随在他身边那个怀抱少女的男子一直都没打算出手。
虽然那名男子一直在隐藏着自身灵力波动,可天赋异禀总有一双“慧眼”的他依旧能够看出那人是真真切切的造化境。
像他们这个年龄的青年能够跻身造化境那就是天赋惊艳上根大器,放在外面都是能够让顶尖宗门打得头破血流也要拉进祖师堂的大道种子。
而且秦良玉知道,不管是身后的顾横波还是李药师,亦或者是晏几道,他们这几位修道美玉心中自有一份傲气。
若不是因为自己出身秦家并且已经踏入浮屠境的灵力修为,他们怎么会甘居人下。
所以他相信那名怀抱少女的男子自然也是如此。
可既然他现在甘愿站在那个白衣男子身后,自然是因为后者有让其折服之处。
不管是灵力修为还是家世,亦或者是修道之人最为看重的心性。
所以秦良玉现在自然而言的又高看了那人一眼。
“你究竟是什么人?”秦良玉看着人群中极为显眼的那道白衣,轻声低语道。
姬歌看着那道裹挟着风雷之势以摧枯拉朽之势朝自己奔掠而来的流光后,终于是缓缓抬起了双手。
“他要出手了。”顾横波冷声道。
只要那人一施展灵诀,打小就跟随爷爷走南闯北见识颇多的顾横波就大致能够瞧出他出自哪个世家亦或者来自哪座宗门。
可等到顾横波看到那人双手叠印的起手式后他身躯一震,“什么?!”
“怎么了?”晏几道注意到了顾横波的异样,赶忙出声问道。
在他们三人当中顾横波素来以杀伐果断沉稳自持出名,晏几道几乎很少看到他这般失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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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那一次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李药师身前的秦良玉时。
顾横波指向姬歌,指着此时那席极为刺眼的白衣,那张精致的面具之下依旧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说话的嗓音有些颤抖,“那人用的是公良钰钰的大搅云雷诀!”
遂即一直作壁上观选择隔岸观火的五人包括秦良玉与伍子胥在内,皆是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