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直在等这句话?”宁策双眸微眯,冷声问道。
“在这之前哪怕是手段迭出在我眼中也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稚童打闹罢了,但有了姬青云的这句话,真正的好戏这才拉开帷幕。”老道人开口解释说道。
“他这一声还礼会引来你的多少神仙手?”宁策沉声问道。
他原本以为这场棋局仅仅是因姬歌而起,没想到竟然是连姬青云甚至是整座青荫福地都算计在内。
难道这个老家伙真当自己是泥捏的没有半点火气不成?!
“别想多了。”老道人仿若是看穿了宁策的心思,摆手解释说道:“我可不会针对于有大气运傍身的姬青云。”
“虽说用清理门户这个词可能不太贴切,但若是将这件事拔高到整座巫族,也是比较妥当的了。”
宁策闻言一头雾水,透露出些许的茫然。
他是真搞不清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千年未见他的棋路子怎么就这么野了?!
直到站在老道人身后的伍子胥不想再看老祖同宁策大人打哑谜,这才嘴唇微动,悄无声息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看到伍子胥的嘴型,宁策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庞上满是讶异神色,他没想到这个本该坐镇云宫的大祭司竟然会有这么个心思打算。
其余的那两人难道是默许他这么做了吗?
要知道如果真是这般做,整座巫族的气运都会受到牵扯牵连,说不定气运还会因此受损倒退千年不止。
“你疯了?”宁策神色古怪地看向老道人,质问道。
若是不疯,以他的心智谋划,怎么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家人。
所以这才有了老道人先前清理门户一说。
老道人朗声一笑,遂即神色黯然神伤,缄默不语。
姬歌的那声话语在天幕下响起以后,原本已经安静蛰伏下来的兵镇又重新变得吵吵嚷嚷起来。
之前姬歌同秦良玉的大战他们选择袖手旁观作壁上观,一开始胆怯于压阵的那淬体八重楼的武夫实力,二就是这确实无关于自己的事。
他姬歌挑衅的是秦良玉,与他们的关系不大,更何况自家各扫门前雪哪管得着他人瓦上霜。
只是现如今这当老子的是要替他儿子还礼于整座阳关兵镇,若是他们再藏着掖着唯唯诺诺没有人敢露面,那就说明整座阳关兵镇数万万众没有一个有种带把的。
今日之事若是被传出去,只怕阳关兵镇便会成为巫域上最让人所不耻的城池兵镇。
那他们这些阳关兵镇修士的脸面以后往哪搁?
想一想若是以后再行走江湖,在茶摊上碰到了不打不相识的朋友,两人坐下身来互报家门。
等到你说自己出身阳关兵镇人家一听就肯定会以异样的眼光上下打量你一遍,然后缓缓拉开距离,再同你拱手来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当然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他悄然撤到别的一张桌子上,然后同一帮外人道出你的身份跟脚,并且对你指指点点嬉笑一二,那你到底是忍还是不忍?
所以为了避免以后整座阳关兵镇的修士被沦为笑柄,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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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势磅礴凌厉森寒的剑气自城中的某处小巷中冲天而起,大有卷袭江渎过大岗的恢宏壮观景象,朝着天幕上空那道凌空而立的白袍人影斩杀而去。
“阳关付泷冠,以绵薄剑气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