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决定今晚得去董记酒铺走一遭了,单凭心湖中的那句话自己就当浮一大白。
猛然他瞳孔一缩仿若是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因为他看到那名已经远去的白衣男子手中的黑剑沉香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剑鞘。
此时他的心中多了一个看似荒谬但他却隐约有点相信的念头。
那柄黑剑沉香该不会原本就是那名白衣青年之物吧?
董记酒铺。
(本章未完,请翻页)
当姬歌搀扶着曾牛踏进董记酒铺的店门后,原本正在柜台那边算账的老掌柜赶忙跑了过来,打算从姬歌手中将曾牛给接过来。
“这是怎么弄得啊?!”老掌柜注意到曾牛那双血肉模糊甚至依稀可见森白指骨的手掌,心疼地问道。
膝下无子的老掌柜一直将曾牛视作半个儿子,所以才有意将这间酒铺半送半卖地盘给他,所以在看到曾牛这般凄惨模样后的酒铺掌柜哪有不揪心的道理。
“掌柜的,我没事。”曾牛看到掌柜的竟然打算搀扶着自己,连忙拒绝道。
并用眼神向姬歌示意只要把自己放在酒桌旁就可以了。
“只是有点用力过猛。”曾牛下意识地想挠挠头,可他只要微微一动手臂上就传来阵阵剧烈疼痛,所以他只得作罢。
察觉到曾牛异样的老掌柜叹了口气悠悠开口道:“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
“掌柜的,我真没事,若是你真不放心我明天休息一天就好了。”曾牛看了看老掌柜,又看向泰然自若的姬歌,说道。
“这休息一天哪成啊。”老掌柜搀扶着曾牛坐下身来,给他倒了一杯水,推到他面前,“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家养伤,什么时候我觉得你能够来铺子里了你才能来,明白了吗?”
姬歌闻言微微一笑,其实他本来想说一天的时间就足够了,但既然掌柜的都这么说了那他这个“外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真没事。”曾牛执意否认道。
但话音刚落他就一头栽在了酒桌上,没了声音。
“这是怎么了?”掌柜的看到曾牛这副姿态神色担忧地问道。
姬歌走到酒桌前缓缓坐下身来,“掌柜的你不用担心,他只是睡过去了。”
果然在姬歌刚刚说出这句话之后,曾牛那边就想起了沉沉的鼾声。
老掌柜自然也听到了鼾声,放下心来的他揉了揉鬓角,“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公子你要喝点什么?”看到姬歌落座后,掌柜的主动开口询问道。
虽然他没有说但自己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曾牛能够回来肯定是因为这个白衣青年,不然以曾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性子怎么会只是这般模样回来。
“不用了麻烦了,我自己倒点茶水好了。”姬歌端起陶质茶壶又挑了杯子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掌柜的,若是不出意外我会带曾牛去一趟督军造。”姬歌沉吟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同老掌柜如实说道。
“去那种地方做什么?”掌柜的听到督军造这三个字神色一变,“那种地方岂是我们这种市井百姓踏足之地?”
“若是不给曾牛解开这个心结你觉得以前的那个曾牛还会回来吗?”姬歌没有作出答复,而是又反问道。
其实去督军造这件事姬歌完全可以不同掌柜的讲,而且他相信曾牛出于一些考虑大可能也不会对老掌柜说,但最终让姬歌决定对酒铺掌柜如实相告的原因就是后者看待曾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