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迟暮的短暂的清明了意识,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眼尾湿红着,她望着顾知憬,身体在水里泡久了,头发、脸全是湿漉漉的,她不理解,“为什么啊,为什么打抑制剂。”
她委屈的要哭了,把压放在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顾知憬跟她解释着,她似乎听不太进去,身体颤着,手臂撩动着水,哗哗的声响嘈杂的落入耳中。
此时的oga需要信息素的安慰,没有aha信息素的安慰就像失去了主人的小狗,oga全身都在躁动,她扭动着身体,鱼脱离了水很干渴,野迟暮也没有力气在支撑住身体了,松开手身体不停的滑到浴缸底,顾知憬伸手去捞她,袖子湿透了半截。
野迟暮并不让她动,她太难受了,需要缓解,顾知憬没把人捞起来,她跪在地板上。oga没寻到需要的信息素,oga被欲折磨着,顾知憬心疼她,手进到水里捻动到细缝里给她戳戳。手带来的触感舒服,野迟暮很快就哭了出来,“呜呜,嗯,真的好难受”
她哭着,生理上不停地挤出眼泪,她要把自己拧干,骨头酸到快要炸裂了,好难受,野迟暮一句一句的闷哼着。
她快要难受死了。
“进去。”野迟暮哼着声音,她握住顾知憬的手,放在小嘴唇里含着咬着,干涸的鱼需要水的滋润,她要顾知憬好好的安抚她,让她欺负。
“好。”顾知憬和她接吻,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摸她的腺体,来来回回的搓,她从跪在地上换到了浴池里,笔直干净的西装湿得彻彻底底。
进入发热期的oga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不含蓄,彻彻底底展露自己的欲,现在只想让顾知憬安抚她,“顾知憬,好难受。”
她勾住顾知憬的脖子,身体每个部位都停落了水,略干的嘴唇被用力咬着,她让顾知憬看清了苹果蜜是从哪里来的。
尽管顾知憬打了抑制剂,她也没办法冷静下来,在野迟暮哭出来后,她把人从水里抱了起来,她用浴巾把人擦干净,把自己外套剥完抱着人去了房间。
野迟暮窝在她怀里,身体还在动,想从各个地方尝到想要的信息素,身体刚沾床就干涸了她在床上扭动,顾知憬站在床边解自己身上唯一的衬衫,她弯腰去解腿上用来固定衬衫黑色皮革圈,她腿长笔直。
野迟暮目光落在她身上,盯住了顾知憬的腿,她从床上跌跌撞撞地下来,牙齿去咬住皮革圈,原本用来固定衬衫的夹扣,留下了一圈很深的牙印。
顾知憬的呼吸声很重,野迟暮的红透眼睛,她又快心疼死了,“对不起”
顾知憬把人抱起来吻,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吻。
来势汹汹。
顾知憬把抽屉打开,她记着里面有东西,医生也提醒过最好用oga安抚器,这样能减轻oga身体负担,顾知憬取了一根拿去洗。
野迟暮抱着她,咬她的肩膀,哼的声音带着哭音,“顾知憬不喜欢我了。”
顾知憬只能赶紧回来和她亲。
野迟暮颤着,勾她脖子,“顾知憬好喜欢。”
顾知憬心软了,将她抱在怀里,哪怕是打了强性抑制剂,她的信息素还是被野迟暮勾了出来。
茉莉花香释放的瞬间,野迟暮勾她的脖子,挨着她的腺体,牙齿抵在刚刚苏醒的aha腺体上。
敏感脆弱的腺体轻轻一咬就破,野迟暮牙齿咬了一个小口,把所有茉莉花味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乖啊,不怕了。”野迟暮一直在颤抖,失去理智的同时她也在害怕,身体里的弦要断掉了,野迟暮哭着,“你要陪着我,一直陪着我。”顾知憬抓了抓被子,和她换了个姿势,这样都可以触碰对方信息素促使身体释放出的甜。茉莉花的信息素和青苹果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房间。
顾知憬被野迟暮紧紧的抓住,痛得她眯眼睛。野迟暮很惶恐,她怕自己和梦境一般,死无全尸,她抓着顾知憬,抱着顾知憬,想要挤进她身体里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顾知憬腿被野迟暮紧紧的抓住,她亲吻安抚野迟暮,“别怕、别怕、”
反反复复,几乎是没有停歇的时刻。
oga发情期持续性太长,一阵一阵的,顾知憬睡觉都是分时间睡,每半个小时就得起来一次。
期间感觉到饿,顾知憬看野迟暮睡着了,撑着手起来,身上黏糊糊的,热意成了浪在身上来会乱蹿,久久无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