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的一周我都非常紧张,越是紧张,时间就过得越快。
虽然宁亦珩与他妹妹是同父异母,但他妹妹结婚他也没少奔波,故而这几天宁亦珩更忙了,尽管如此,他还要抽时间带我去定制婚礼当天要穿的西服。
我其实并不喜欢穿西服,总觉得太过拘束,但毕竟是小姨子的婚礼,还是要打扮得正式一点。
我以前穿着面试的西装实在拿不上台面,宁亦珩便带我去做了私人订制,如果不是宁亦珩,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出入如此高档的场所。
看到刷卡时眼都不眨一下的宁亦珩,我第n次意识到我和他的差异,无论家境、地位还是身份,我与他之间都隔着一条鸿沟。
他对我的喜欢成了跨过这条鸿沟的、联系两岸唯一的小小独木桥,叫我可以踩着这桥,摇摇晃晃地向他走去。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挽住了他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
明天就是宁亦珩妹妹的婚礼,小姨子日子选得很好,正好选在周末,省的我们向公司请假。宁亦珩陪我取了订做好的西服,我俩难得悠闲地一起逛逛街。
周遭行人熙熙攘攘,我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怕被人指指点点,但握得久了,我也就不太在意这一点了。
宁亦珩握紧了我的手,他明显心情很好,凑在我耳边轻声问“今天想吃什么”
我因为脑震荡忌了好久的口,宁亦珩为此做饭盐都很少放,我吃得嘴巴都快失去味觉了,这两天伤口结痂后,我的心思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说“我想恰烧烤。”
“不行。”宁亦珩回绝得很果断,“吃点清淡的。”
宁亦珩在某些时候态度异常强硬,譬如现在,看似是我做决定,其实我压根就没得选。
不过他的强硬并不是针对我自己,自打我因为脑震荡忌口后,我吃什么他就吃什么,愣是跟我一起吃了半个多月的清汤寡水,我俩也算是共苦了。
我只好说“行吧,那我们去喝粥。”
我俩正盘算着午餐去哪吃,宁亦珩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秀秀,你最近怎么不写文章了我看你很久没有更新了。”
我吓得一个激灵“啊”
毕竟我知道榜一大哥的真实身份,乍一听宁亦珩这么说,还是有点莫名心虚的。
我这人啥事儿都往脸上放,有点憋不住谎,宁亦珩这么一说,我就开始磕巴了“我、我当然是懒得写啊,你突然问这做什么”
宁亦珩眉头微微一皱,正欲开口,一辆相当骚包的浅粉色豪车大摇大摆地停在了我俩面前,刹车时发出剧烈而刺耳的摩擦声。
车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宁亦珩他弟。
宁亦珩弟弟戴了个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他摇下车窗,轻佻地向我们打了个招呼“哟,大哥,秀秀,午好啊。”
他突如其来的出现,让险些不打自招的我松了口气。
我看着宁亦珩弟弟的脸,疑惑逐渐涌上心头。
等等,他叫什么名字来着,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