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蹴趔少年扑在沙发上,撞到的脑袋有点疼,柳辞故捂着头骂他:“你是不是有病,真的很烦。”
青年给人的压迫很强势,像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身上的气势和血腥很重,一个凌冽的眼神,吓的柳辞故不敢再骂人。
他哆哆嗦嗦地往前挪,很快被按住大腿,不让他逃跑。
大手从少年笔直的大腿往上移,制服裤有点粗糙和少年娇嫩的肌肤摩擦甚至有点疼。
柳辞故忍着怨言小声地说:“你是不是狂躁症犯了,要不先去吃药。”
阮郁青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开脱,吊儿郎当地说:“啧,未婚妻还真是担心我,那我去吃个药,你乖乖去洗澡,晚点我和你一起睡。”
柳辞故迅速起身跑到卫生间,门才关上想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要不我还是回去洗吧,这里没有我的换洗衣服,等一下洗完了我再过来。”
浴室里传来少年闷闷的声音,听的很清晰。
阮郁青早知道会有这种借口,很久之前就在寝室给少年准备了好几套服饰。
他解开领结,松散的白衬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宽肩窄臀,大腿下的制服裤鼓起,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有种熟男的魅力。
青年勾人的眸子若桃花瓣,他扫向没合严的浴室门缝,给浴室里的未婚妻拿了内衣和一件自己的衬衣,走进去。
“拿好,不要弄湿了,不然可就要光着身子睡觉。”青年的声音磁性又低沉,他贴着柳辞故的耳朵说的,吓的他后背一紧,抓起衣服就让人快点走。
浴室门合上,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扰的喝了半杯红酒的青年思绪万千。
半个钟头过去水声没了,很快门打开,柳辞故羞愤地拽着到大腿的白衬衣,把换洗的衣服扔进盆里走出去。
柳辞故心里面怒骂阮郁青,对方就是故意不给他找裤子穿,让他丢人。
他出来后看见那人在沙发上睡了,军装随意搭在转椅上,水晶桌上放着上好的红酒,高脚杯里的红酒喝了一半,脸上红晕一片,应该是睡着了。
柳辞故猫着腰翻箱倒柜,最后找出几套是他尺码的衣服,边骂变态边穿衣服。
他觉得这人没事在寝室放他穿的衣服,好像有什么毛病。
门锁转动后他轻轻地关门,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直奔夏知白的房间。
纪瑜给他发的消息十几条,问他是不是被迫带走的,还说要去找他。惊的柳辞故迅速回他已经没事,他已经去找夏知白了今天晚上就不回寝室,还让他早点休息。
独立的豪华别墅,三楼阳台上的皇太子低着头,乌黑发亮的发又长了到了肩膀往下,遮住了他的部分视线。
他拨弄着台子上养着的娇贵白百合,费尽心血才养到它开花,爱不释手地每天都要看一会儿才去睡觉。
在他看到特别关注发来的消息,面色突变,年轻的皇太子握着拳头捶打在护栏上,耳垂上的吊坠随着夸大的弧度而摇摆,血色的宝石折射出刺眼的红光。
纪瑜唇红似血,瞳孔是纯净极致的碧绿。
他为了今晚见哥还涂了口红,没想到半路被截胡,还是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低贱的私生子凭什么和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