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很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宝宝别讨厌我。”
易感期的alpha也是会没有安全感,一惯强大恶劣的阮郁青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好像急切寻求的伴侣安抚。
焦躁不安之下阮郁青面色潮红,眼睛通红地盯着柳辞故不愿移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他完全失去清醒和理智遵循了身体的本能,朝着晶莹剔透的唇瓣咬去。
柳辞故没法躲避,惊呼中湿热的舌伸进他的口中,对于接吻生涩的柳辞故很容易被操控,灵巧的舌勾着他纠缠,唇齿相依不休不止。
全然承受不住的青年被随意摆弄,上升的温度和红晕的脸,就连手钻进衣服里都不知道,还是被含/住才吓的哭出来。
“阮郁青你死变态,放开我!”他慌乱地去拍打那毛茸茸的脑袋,可是男人似乎更兴/奋,还要伸手扯他的裤子,惊慌失措的柳辞故嚷求,“不行不可以,换其他的!”
阮郁青用脑袋去蹭他的脖子,满眼的渴望,气的他差点想打人,易感期的alpha可是跟发/情的泰迪没什么区别,本性就是交/配,他不想死在这里,更何对方还有狂躁症。
柳辞故磨磨蹭蹭地被人拉着绕过办公桌,等阮郁青在黑色椅子上坐下他才单膝下跪,慢吞吞地埋下脑袋。
内心斗争完还是下不了手,可是男人已经行动了。
!!!神经病,阮郁青是变态!
入手的是火热,耳边是男人接二连三的气息。
“宝宝好棒,再快好不好。”
柳辞故想骂人,脸火烧一样红。
可是阮郁青话很密。
很久过去还是没有消下去,柳辞故已经崩溃:“你怎么……不行,别要了……阮郁青!”
阮郁青被他一激跟疯狗一样又拉着他亲,亲完就去用牙磨着不存在的腺体一下又一下。
等人意识恢复完,已经夜深了。
柳辞故完全没了力气骂人,手又酸又疼,哭的嗓子都哑了,嘴巴肿的都不敢用手去碰。
知道自己太过分了,阮郁青理完衣衫就去抱生气的青年,青年不想他碰自己就起身结果腿一软又坐到地上。
衣衫凌乱的柳辞故咬着下唇,更气愤了。
阮郁青把人打横抱起,一脸吃饱喝足后的餍足,他声音喑哑低沉:“阿辞,有老公不用,你笨不笨。”
“你有病,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老公。”柳辞故反驳他,“你才笨,笨比!”
想一番才说出没有伤害性骂人的话,阮郁青差点笑出声,越看他越喜欢,像是如获至宝。
夜晚的一德城很安静,漫天的星光,美丽而梦幻,只不过无暇欣赏。
阮郁青才把人送回房间出来就看到了不速之客。
置身于阴影处的长发男人,镜片折射的光刺眼而阴冷,平常温柔的眉眼比那寒冰还要刺骨。
知晓柳辞故被迫进了军阀地界,他二话不说就放下手里的实验,不眠不休地赶来。
先前和阮郁青共同研究实验,只不过也有私心,而二人公平竞争,至于柳辞故最后选择谁再说。
楚雾失语气平静如水,凤眸微敛道:“说好的交易,希望阮上将要说到做到,不是吗。”
“时间过得真快,眼下实验也快完成。”
“我就先休息了。”
气压低沉的吓人,互相抗衡的信息素不分伯仲,都要对对方下死手。
他自顾自地说着话,全然不管面前脸色阴沉的吓人的阮郁青,说完就朝之前睡过的房间走去,隔壁就是柳辞故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