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深想,特别害怕重蹈覆辙,曾经逝去的好友那个下场是他赌不起的。
柳辞故打开光脑求助了大哥,把来龙去脉全都说了一遍,大哥很快就动身。
坐立不安的他握着宝石容器,默默祈祷:快点结束吧,希望快一点。
他出了门。
上一次帝国之心发烫是因为他站在神的雕塑面前,那么或许可以再试一试。
神的雕塑没有那么多,都在教堂、学校、公园里。
他去了离家最近的公园,那里人少。
难不成神真的会给他指示?
结果他呆了一个小时帝国之心一动不动。
“沙沙沙”
周围一阵声响,柳辞故警惕地转身,并没有发现人影,或者是他太紧张了。
他不敢多做停留,很快就走了。
对于洛闵的监视,柳辞故至今深感厌恶。
在青年离开后,一个黑色的监控飞行器中间的红点闪烁,而榕树下走出来一个男人,他捏碎了那监视器。
阴暗的小巷子早就荒废,这里没有人居住。
花雾被人绑在椅子上,双腿和双手被固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嘴上被绷带封住了口,眼睛也是蒙上了黑布。
被困的地方天花板漏水,滴在他脚边的水洼里发出声响,这地方风很大,房子漏水还漏风,那人把他绑过来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昨天就听到“彭”的一声门被关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没有得罪过人,就算是黑市的人也不敢轻易动他,都知道他背靠柳家,身后还有柳辞故。
敢动他的无非就是势力强大的家族看他不爽要教训他,要么就是为了柳辞故这个人。
呆了一天一夜,花雾没有喝水进食,身体还没有到极限,就是喉咙发干有点虚弱,身体因为保持一个姿势,酸涩疼痛。
就在他昏睡过去时被人一脚踢醒。
终于他听到了绑架他的人的声音,很熟悉,他接触过好几次,他以为听错了,觉得震惊又错愕。
花雾实在是没想到居然是他!
“别那么意外,真的够恶心的!你知道我忍受你在学长身边多久了吗?”洛闵早就想好把人解决了,眼下他和柳辞故要结婚,觉得不能允许这个人出现在柳辞故的视线,哪怕一刻!
阮郁青那些家伙都已经够烦的了,出现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低贱的平民,居然敢用那脏手碰学长的脸和腰,该死!
花雾语气低沉:“所以你喜欢辞故,你在嫉妒,就这么恨要来绑架我!”
洛闵扯开蒙着青年的黑色布条,瞳仁黝黑,带着厌恶和憎恨直视那双眼睛:“早就应该解决掉你的,要不了为了从你这下手博得学长的好感,你以为我会愿意去那下城区又脏又作呕的地方吗?”
“天生的贱种,企图吸引学长的注意,妄想跃上龙门,白日做梦!”
刺耳难听的话出自曾经帮助他们数次,捐赠物资和钱款的青年口中,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态度,鄙夷,轻蔑,戏弄……是那些贵族惯用的。
到头来做这么多全都是为了讨好柳辞故,那么虚伪伪善,像疯狗一样做出这种极端的下作行为。
“被你这种人喜欢,真是不幸,辞故都觉得脏。”
花雾的话刺耳又难听,成功地刺激到了洛闵的心脏,捅到了他内心深处的自卑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