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是咖啡豆的醇香。
“过来喝咖啡,我亲手做的。”
夏知白耳尖一动,还是沉默不语,但长腿迈开就朝青年走去,抱住那因为弯腰而露出的白皙腰肢。
柳辞故感觉到冰凉,惊呼一声扭头,结果就这样被扶着脸颊吻住。
口腔里是苦涩的咖啡,滑动的舌在缠/绕,他被迫张开嘴,舌尖就这样被含//住吮/吸,流出的是透明的律/液。
夏知白把人翻了一个身面对自己,接着扶着他的腰抵在桌沿,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他很快单膝下跪:“不要找别人,我能让你快乐。”
柳辞故云里雾里,什么找别人?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很快他一凉,腰一紧绷,他逃不了,无法逃。
柳辞故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等他清醒过来,一把抓着那漆黑的发,看见对方嘴唇泛红,往上是炽/热的目光。
夏知白舔/去下唇的透明,握着他的脚就踩下去。
才放下去一分钟,就被反应过来的柳辞故扇了一巴掌。
“你有毛病,你要是再这样就不要进我家!”
离去的背影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羞愤的斥责让夏知白更是一热,他觉得对方再打他也没关系。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毕竟是他犯规了,欺负的过头了。
而后夏知白捂着脸转身去了客卧,翻箱倒柜找沾着熟悉百合香的衣服。
白色的衬衫被翻出来,他抱着就躺在床上,身子蜷缩着,双眼发红。
因为昨天太过分,一大清早柳辞故外出办事没和他道别。
夏知白看了眼光脑,现在才早上六点。
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要这么早去,外面天蒙蒙亮,还这么冷。
夏知白到了中午自己随便做饭吃了点。
不等他出去转转,光脑上消息又是楚雾失,昨天晚上就给他发了消息他没理,结果今天接连发了好几跳。
本不想看,但还是没忍住点开。
[今天是洛闵的婚礼,你不来吗?]
夏知白皱眉。
[他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以后和哥没关系的事,别烦我。]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单单几个字,就让夏知白夺门而出,甚至来不及穿大衣飞奔乘车。
[洛闵的结婚对象是柳辞故。]
与此同时接到消息的纪瑜以为楚雾失疯了,他的爱人怎么可能和洛闵那种货色结婚,可是他满脑子乱想,还是去了。
必须要亲眼见到,哪怕是恶作剧,或许还有见到柳辞故的可能。
比起前面二人的方寸大乱,阮郁青直接开车,头也不回的往婚礼地点赶。
坐怀不乱的男人心里波涛汹涌,好像隐忍已久的情绪,顷刻间爆发。
他永远无法忘记,那夜他跪在爱人腿边,虔诚地乞求对方的原谅,可以不那么快接受他,如果想惩罚他也没关系,他失去对方的消息,每日都寝食难安。